前的人,用眼神謀殺她。
良久過後,季諾伊睜開了眼,內視一圈,“嗯,這潭水果真不錯,要是能常來就好了。”只不過是修煉了這麼一會兒,她的修為就已經從元嬰中期一躍到了離合初期,要知道步入元嬰期後,晉級越來越困難,對靈氣的需求量也越來越大,由於現代的靈氣非常稀薄,所以很多人就卡在了元嬰後期,終生不得寸進,能渡劫成仙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站起身,提氣向岸上躍去,施了一個乾燥術,被潭水弄溼的衣服,很快就幹了,望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南靳睿和樓傑的人影,她決定在原地等待,面對著乳白色的潭水,兩手交握,心想,要是能把這潭水帶走就好了。
正想著,她右手的戒指突然動了起來,從她中指上脫了出來,直直飛了起來,見狀,她忙伸手去抓,可是卻抓空了,戒指一直向上飛,飛到了瀑布的上面,驀地光茫大盛,水滴狀的寶石發出了耀眼的紫光,把整個瀑布,以及瀑布下的深潭全部籠罩在內,讓她驚異不已的事發生了,瀑布連同深潭齊齊從她眼前消失了,只剩下光滑無比的峭壁還有一個大坑。
戒指此時又飛回到了她的手上,自動套在了她的手指,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是錯覺,她呆滯了,眼神複雜的盯著這枚戒指,輕撫著戒指的表面,靜靜思索著事情,小狐,你這份禮物也太…她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心中百感交集的心情。
察覺到不對的敖閏,反應迅速的從潭水裡跳到了岸上,雙眼緊緊盯著瀑布上方的戒指,這手段很像某個宿敵會做的事,目光又落到了岸邊的人身上,難道它和她認識?這不可能呀,它不是早就消失了,自從兩人打過一架後,就再也沒出現過,看來想要找到答案,只有跟著這個女人了。
“喂,你把潭水收走了,你也得把小爺帶上。”說著,它跳上她的肩頭。
肩頭一沉,側過頭,看著這條小龍,她很是無奈,這算什麼強迫中獎?要是真的帶上它,可以想見自己以後的生活一定會備受煎熬,給自己找不自在的事,她才不幹,“你不是離開了嗎?怎麼還在這裡?你不回家嗎?”
敖閏一聽,眼睛眯了起來,“怎麼小爺的存在這麼礙你的眼嗎?”它怎會聽不出她話裡表達的意思,自己這是被嫌棄了?
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一把把肩上的龍拽了下來,放在地上,擠出一抹假笑,“不好意思,我跟閣下萍水相逢,您請自便。”她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給自己找一個大爺回家供著。
敖閏頓時怒了,你不讓我跟,小爺還偏跟,它的逆反心理被激了起來,再次跳上她的肩,“你這個女人不要不識好歹,多少人盼著小爺跟,小爺還不跟呢。”
再次把它拽了下來,隨手一扔,“本姑娘不需要!”說著,不管它的反應她抬腿就走。
被扔出去的敖閏猝不及防的摔了一個狗啃泥,它現在還是幼生期,哪能經得住摔,它被摔疼了,眼淚流了出來,看著走遠的人,身上的疼痛還有心理的憋悶、委屈全部湧上了心頭,先是小聲啜泣,越哭越傷心,哭聲越來越大,“哇…”它的哭聲非常有穿透力,就離這兒有一段距離的南靳睿和樓傑都聽到了。
兩人互看一眼,“靳睿,這裡面還有小孩?”樓傑聽出這個哭聲非常稚嫩。
南靳睿搖頭,“沒有啊,芥子空間裡除了靈氣足外,沒有任何活的生物,走,去看看。”希望不是人誤闖進來了,要真是那樣,他就該把這事告訴老爺子了。
走開的季諾伊聽見它的哭聲,輕嘆了一口氣,自己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現在好了,把人氣哭了,還得哄,唉,真是的,多忍忍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想到這兒,她返身往回走。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伸手把它捧在手裡,“小傢伙,是不是哪裡受傷了?是我錯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敖閏見她回來了,看了她一眼,繼續開嚎,“哇,你欺負我!你還摔我!…”邊哭邊控訴著她對自己的忽略以及暴行。
“小丫頭,這個小傢伙是從哪裡來的?”南靳睿的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不住地打量著她手心裡的小傢伙,突然覺得這裡似乎太靜了點,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下意識的向瀑布的方向望去,他當即大驚失色,驚駭不已,“小丫頭,瀑布怎麼不見了?水呢,水到哪裡去了?你做了什麼?”
樓傑也看到了無故消失的瀑布,水無故消失後,只剩下了巖壁還有深坑的地方,握著有些失控的好友的肩膀,“睿,你先彆著急,這事絕對跟小諾無關。”他非常確信,她不會幹這種事,他卻不知道,這事跟她脫不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