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我們現在就在向陽路口,我在路邊等你。”他結束通話電話後,“小丫頭,我的保鑣生涯到此結束,接下來,該把你交給樓傑了。”說著,他將車停靠在路邊。
季諾伊沒有太大的驚訝,“我知道了。”
等了沒多久,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停在他們的車前,接著,車門開啟了,樓傑走了下來。
車裡的季諾伊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嗨,”她笑著招手。
“你先去車上等我,我跟他有些話要說。”樓傑淡淡的叮囑。
季諾伊看著他沒有多餘表情的冷臉,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沒有再多說什麼,衝著南靳睿笑了笑,就坐到了樓傑開來的跑車上。
樓傑看到她坐進車裡後,眼帶責怪的看著駕駛座上的好友,“你怎麼帶她出來了?”
南靳睿露出白牙,“小丫頭可不是溫室的花朵,她有自保的能力,你不覺得你已經失去平常心了,啊,我知道了,你是…”說著,他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上下打量著好友。
樓傑聞言,耳根後悄悄紅了,他看著促狹的好友,“等這事了了,我請你吃大餐。”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大餐就不必了,你明知道,你們不可能,你可不要泥足深陷。”南靳睿收斂了笑,正色的提醒著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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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別光說我了,你抱得美人歸了,再來說教不遲,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只要她平安,能陪在她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樓傑何嘗不明白,自己已經動心了,至於她喜不喜歡他,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的要求不多,只希望未來的每一天,都能陪在她身邊。
“我說不過你,別讓你的小美女等久了,快去吧。”南靳睿見他拿自己說事,忙轉移話題,自己的感情都是一團亂麻,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有空再聯絡。”樓傑知道剛剛自己觸到好友的軟肋,不再多說,順著他的話,道了別。
回去的路上,季諾伊試著跟他搭話,可每次他除了點頭,搖頭,就是不說話,幾次下來,她也氣餒了,不再說什麼,一路沉默。
車停穩後,她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走進大門口。
回了房後,衝了澡,換了衣服,她信步走到陽臺上,蜷起腿,坐到藤椅上,看著院內的景色,今天的事只是個開始,重頭戲還在後面,如果他們不將心思動在自己的父母身上,什麼都好說,可要是動了他們,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自己之所以忍了這麼多年,一方面是他們沒有觸到自己的底線,一方面是自已懶得在這上面費心思。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她即將成為下一任家主,他們感到了威脅,而那個位置他們謀劃了多年,可卻讓她坐享其成了,權利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完全不顧慮親情,甚至要奪去骨肉至親的性命,在這一刻,她覺得非常難受,悲哀,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變得這樣唯利是圖,為什麼他們從來不反醒自己身上的缺點,而是一味將錯推到別人身上,一味的怪罪別人,爺爺正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不肯將重任交到他們手裡,可他們卻以為是自己的賣乖討好得來這一切,當年自己父母的事,恐怕也是他們一手造成的,她曾聽爺爺說過,老爸本是他屬意的人選,可是當他宣佈這事後沒多久,自己的老媽就出事了,老媽身懷有孕,為了救老媽,為了讓自己順利出生,老爸一直給老媽輸送真氣,有了些真氣的支撐,她才得以出生,可是老爸卻由於消耗真氣過多,丹田受損,最終導致老爸這些多年的修為再也沒有寸進,她曾答應過爺爺,不插手自己父母的恩怨,要不然她早就徹查當初他們在老媽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以至於讓老爸丹田受損,一一報復回去了。
看來這麼多年的隱忍,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好欺的,那就來試試吧,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樓傑走到陽臺上,看著表情嚴肅的少女,笑了笑,坐到她身邊,“小丫頭,生氣了,我只是…”他想要解釋,在回來的路上,他不是故意不理她的,而是他發現他真的失去了平常心,他一直試著平復自已的心緒,想找回以往冷靜的自己,所以才對她說的話,愛理不理。
“樓傑,我不是不懂世事的溫室花朵,我不跟他們撕破臉,是因為我想知道他們到底還能做出什麼,我想知道他們心裡有沒有一點良知,可事實證明,是我奢望了,他們都能對他們下手了,還沒什麼是做不出來的,你放心吧,今天這個拙劣的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