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後面。直到相柳家的小兒徹底恢復,他才向張均豎了豎大拇指,道:“佩服。”
張均微微一笑:“不是我自誇,論醫道,整個大夏只怕無人能及得上本侯。”
姬文山笑道:“我等的便是這句話。”然後他拱手一禮,“張兄,我有一事相求。”
張均慌忙扶他,道:“姬兄客氣,只管說。”
姬文山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請張兄去我座上一敘。”
姬文山把張均拉走之後,相柳微重理哼了一聲,道:“下手下晚了,寶貝被姬文山搶走了。”
相柳微的兒子,那嬰兒的父親相柳易問:“父親何出此言?”
相柳微道:“泰兒出生三個月,我們找過多少名醫?”
“幾乎都找遍了,連宮中的太醫院主都來了,並沒有太好的辦法。”相柳易想了想說,“雖說耗資兩千多億靈晶的巨資,可我們其實已經近乎放棄了,只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是啊。”相柳微點頭,“由此可見,這個張侯的醫道多麼的了不起。說起來,咱們大夏強大歸強大,可在醫道與丹道上幾乎斷了傳承。如今出了這麼位醫道高手,所有人自然會搶破頭。那姬文山精得很,他一定會拉著張均去給他人治病,好把人情落在他頭上。”
相柳易笑道:“父親早就看出來了,為何不留下張均呢?”
“唉!我大夏的醫道和丹道為什麼沒落,你難道不知嗎?”相柳微長嘆口氣,一臉的憂色,“張均侯若是把動靜鬧大了,只怕會驚動那位。”
相柳易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一件極為可怕的事,道:“這該如何是好?要不要警告張均,讓他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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