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真能治?”
張均點頭:“當然,不過用的藥比較珍貴,可能不易尋找。”
“沒關係,這事我來辦,你只管開方子。”陳三省哈哈笑道,老母親的病一直是他一塊心病,要是能解決,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張均點點頭,他當即就開了一個方子,說:“一共十四副藥,你一起買來,放在家裡隨時煎。”
陳副省長接過方子,連忙道:“好好,富貴你先針炙,我馬上去拿藥。”說著急匆匆就先離開了。
接下來,張均以龍鬚針為老太太針炙了一會,並暗中以佛眼金光修復她的免疫系統,整個過程持續整整一個多小時。治療之後,陳夫人已做好飯,而陳副省長也恰好趕回。
張均不著急吃飯,他檢查了一下中藥,發現都很純正,便點點頭,親自下廚煎藥。而眾人也只得等他忙完。
煎藥的手法對藥性的影響非常大,煎不好容易使藥流失從而影響療效。為了達到最佳效果,張均一直守在旁邊,片刻不離。
十幾分鍾後,一陣藥香味傳了出來,張均捧了一小碗黑乎乎的藥劑走出,笑道:“老太太,這藥可很苦,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太太卻豪氣地道:“嗨,我老太婆什麼苦沒吃過,拿來吧。”說著,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張均豎起大拇指:“老太太巾幗不讓鬚眉,佩服!”
第二百六十七章 義子
老太太樂了,說:“富貴,你的針炙真管用,我現在身上已經不疼了,你可比那些醫生強多了。”
張均道:“謝謝誇獎,接下來還有六天的治療,老太太一定要配合。”
“配合配合,當然要配合。”老太太高興地說。
吃過飯,陳三省把張均請到書房,自從他知道張均能夠治好老太太的病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富貴兄弟,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去除了我的一塊心病啊!”他真誠地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母親的功勞,我讀大學的時就發誓,一定要讓她過上好日子。可現在看著她每天受病痛折磨,簡直心如刀絞,覺得自己真是沒用。”
張均點頭:“你的心情我理解,作為兒女,我們都希望父母平平安安地享受晚年。”
鍾偉笑道:“陳副省長,富貴兄弟妙手回春,感謝是該感謝的,這樣吧,等老太太康復後我作東請二位大吃一頓。”
陳三省“呵呵”一笑,指著鍾偉道:“你這個小鐘亂搶客人,這頓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請,該我來請。”
談了一陣,張均故意提起南章市的白綾雪案,並注意陳三省的反應。陳三省臉色慢慢冷了下來,道:“富貴兄弟,這件事很複雜,我其實早有關注。只是它牽扯很廣,沒人可以查。”
張均說:“上次陳副省長所說的侵吞國有資產,這事應該也和方家有關吧?”
陳副省長嘆息一聲:“誰說不是,但凡有利潤的地方方家都會插上一腳,已經開始影響西江的經濟發展了。這件事,周書記非常重視,曾經幾次與我面談,可一直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張均知道此時談怎麼對付方家,未免交淺言深,於是就轉移了話題,說:“陳副省長有孩子了沒有?”
陳三省笑道:“有個女兒,今年十七歲,正準備讓她出國留學。國內的教育太刻板了,我不想讓她的腦子也僵化掉。”說到這裡,他道,“富貴,我都叫你富貴兄弟了,你就不用一口一個陳副省長,以後叫我三省。”
張均道:“不敢,如果陳副省長不嫌棄,我就稱您一聲陳哥。”
陳三省點點頭:“成,大家以後就是朋友,總之不要見外。”
說到這,鍾偉說:“富貴兄弟,陳副省長是個非常自愛的人,經濟拮据,連女兒出國的錢都是借的呢,官員們應當學習。”這句話他說的非常由衷,看樣子他是真的敬佩陳三省。
張均心中一動,說:“陳哥,你女兒出國需要多少錢?”
陳三省道:“一年二十萬吧,我準備讓她在國外讀四年大學,如果可能的話,把研究生也一塊讀完。目前我自己湊了十五萬,借了親戚五萬。”
張均非常感慨,說:“陳哥是副省長,居然還要向親戚借錢,兄弟是真心敬重您。這樣吧,我給陳哥出個點子,能讓你小賺一筆。”
陳三省臉色一變:“兄弟,你不要說了,我不會參與。”
張均笑了,道:“陳哥誤會了,兄弟不是要與你共謀利益,確實只想找個讓你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