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已經趴在地上了,臀部撅得高高高的,一看就是裴的秋之前畫的那一隻,而那隻狼則是用前爪按著兔子的屁股,將自己的腰向前挺著,一副後入式的姿態。
尤其是那狼的表情更是猖狂,一副得逞之後的得意表情。
再配合上兔子那淚水漣二的樣子,這真不用人解釋什麼。
也難怪裴的秋如此二憤了,她之前畫一隻兔子,不過是為了宣誓主權而已,沒想到木婉容居然針鋒相對,如此回敬她,真是讓人有點兒氣憤了。
“不就是一個市委書記六,囂張什麼?!”裴的秋氣憤難平地說道,“葉開,下次你就用這個姿勢來幹她!我來拍照!”
葉開表面是露出一臉的苦只,心裡面卻樂開了花兒。
兩個女人利,三他的後背來畫畫鬥法,其實葉開的心裡面並沒有多少排斥的心理,木婉容也好,裴的秋也好,都是他葉開的女人,這種私密的事情,雖然是兩個女人之間的鬥爭,但是對於葉開而言,也算是生活當中的一點兒調劑品。
如果死板板地呆在東山,一點!,生活的樂趣都沒有,那麼做人還有什麼意思呢?
雖然說他葉開來到廠山市,是為了打造政績來了,但是打造政績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事情,無非就是投資加規劃,提升城市經濟發展水平,改善人民生活,規範政府行為,打擊刑事犯罪等等,說白了,只要是你想幹工作,那麼就沒有什麼困難的。
既然工作上並沒有真正的困難,那麼葉二少自然是需要製造一點兒生活情趣來調劑乏味的生活,比如說,現在做的這件事情。
“裴總你是五十步笑百步嘛,你先畫了那東西,人家不反擊才怪。”葉開輕描淡寫地對裴的秋說道。
“哼,你果然跟那個女人有關係。”裴的秋哼了一聲道,她瞪著眼睛很不高興地掐著葉開腰間的軟肉,不依不饒地說道,“虧我守在海東,給你賺了這麼多錢,眼巴巴地趕過來給東山市投資,你葉二少就是這麼對我的啊?”
“這話不對啊”,葉開聽了,立刻表示了不同意見,“海東也好,別的地方也好,我就是給你出出主意,讓你賺點兒零花錢而已,從一個始,我就沒有動過你的錢的腦筋,你這麼說,置我於何地?”
葉開對於錢財這東西,其實是看得很淡的。
作為現在已經是正廳級的官員,他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不需要花錢了,至於說之前置辦下的那些資產,現在基本上都由鍾離妤代為管理,主要就是在俄羅斯那邊兒的產業,至於說國內的這些產業,可以說基本上已經交給鍾離妤全權處理了。
華東神韻基地那麼大的產業他都不在乎,難道還會想著將裴的秋的資產搞到手裡面?完全就沒有那個必要嘛。
“我連人都是你的了,難道資產什麼的還會跟別人的姓?”裴的秋看著葉開說道。
“你要這麼說,也算”葉開拍拍腦門兒,心說女人就是死腦筋啊,裴的秋的骨子裡面,其實也是非常保守的傳統女性。
葉開在酒店這邊兒,一直跟裴的秋呆到了凌晨五點多鐘,兩個人從床上到地上,又從地上到客廳,最後又殺到衛生間,折騰了一個天翻地覆口
直到將裴的秋給弄得渾身無力,在床上昏睡過去之後,葉開才悄悄溜出去,開車回到了市政府辦公大樓,跑到自己的辦公室,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第二天一大早,省政府那邊兒就打來了電話,通知東山市方面,代省長隆正節同志一行,已經前往東山市考察工作。
放下了省政府打過來的電話之後,木婉容的電話就緊接著打過來了。
“隆代省長來了”木婉容對葉開說道。
“早就來了,之前搞微服私訪來著,現在憋不住了,不得不轉向公開。”葉開聽了,就將當時的事情說了一下,“老隆這也是沒辦法,誰讓他的合作伙伴太差勁兒呢?”
“原來是這樣子”,木婉容聽了葉開的話,這才知道昨天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口
按道理說,瞿有義作為隆正節的合作伙伴,影響力也是比較大的,可惜就是他兒子瞿士榮太不爭氣了,從一個始就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好事情,反倒是影響了隆正節和瞿有義在東山市的戰略佈局。
按照之前的計劃,隆正節和灌有義對於東山市,肯定是採取以經濟滲透為主,政治打堊壓為輔的策略,希望能夠以空間換時間,慢慢地將葉開在東山市的權力和影響力給打堊壓下來,只是沒有想到,瞿士榮壞事兒,讓他們的又一次行動,走到了明處。
現在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