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不過他也無意點破葉開的身份,於是兩手一攤道,表示自己不適合出面。
那司長聽了,頓時皺起了眉頭,冷哼了一聲。
不過他心裡面卻在尋思,這位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居然在這種場合裡面,就敢破口大罵,要知道這邊兒的幹部雲集,副省級的也來了幾位,場面可是不小呢。
他想了一下,就覺得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是什麼幹部身份,如果是幹部,體制中人,以他的年紀來看,最多也就是一個小科員什麼的,頂天了混一個小科長什麼的,這種職務放在人堆裡面,就跟沒有似的,憑什麼敢對人堊大吼大叫?
如果不是官員,那麼就只有另外一種身份,富商。
可是看著他這個年紀,也不可能是什麼富商,這倒是讓司長的心裡面有些疑惑叢生,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司長的目光轉來轉去,就發覺今天過來的,基本上都是體制中人,並沒有看到什麼商人之流的出現,心裡面更是納悶兒不已。
原本他還想要出聲兒制止一下的,但是發現了這種詭異的情況之後,也不願意說話了,只是沉默不語,靜觀事態發展。
罵人的自然就是葉開了,他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高興,正想著一些煩心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過來要強拉木婉容陪酒,頓時怒火中燒。
木婉容是什麼身份,正廳級的實職幹部,老葉家新葉系人馬,葉開葉二少的女人,竟然敢有人上來藉著喝酒的機會強灌調戲,這還有王法嗎?!
葉開沒有直接將酒瓶子砸到他們的臉上,就算是非常給面子了。
“你這小同志,哪個單位的……”被罵了的那位副司長,臉上很是掛不住,好歹他是京城來的幹部,對上地方上的這些副省長們,也沒有多少的懼意,居然就在酒席上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罵了,心中的惱火兒自然是無法形容,“有沒有點兒規矩,叫你們領堊導過來!”
副司長的幾個跟班立刻就湊過來了,摩拳擦掌的,顯然是有點兒想要動手教訓葉開一番的打算。
“哼!”只聽得又是一聲冷哼傳來。
這張桌子的附近,居然同時站起了六、七位年輕人,一個個都是橫眉冷對,挽起了袖子,面sè不善地盯著他們。
很顯然,這幾位都是剛才讓他們滾的年輕人一夥兒的。
副司長一看這幅架勢,頓時就變了臉sè。
他雖然職位不高,在京城裡面也算是有些小權力的人,畢竟副省部級的領堊導雖多,可是正兒八經幹工作的,掌握部門話語權的,卻是他們這些司局級的幹部們,正因為如此,他們的見識也不低。
只從葉開身邊兒這幾位的氣勢來看,就絕對不是一般富豪請的那種保鏢。
“都別搗亂,不喝酒就不喝酒,犯得著動手麼?”副司長立刻就制止了京城來的這些幹部們,他有些狐疑地看了葉開一眼,心想這位究竟是哪一家的子弟,居然連大內侍衛都有帶在身邊的?
只見葉開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靜靜地坐在那裡,筷子上還夾著一片兒水煮魚,正在慢條斯理地將上面的花椒什麼的給抖下來,然後才給木婉容送到了碟子上面。
而木婉容似乎也早就習慣了一般,並沒有什麼表示,很自然地夾起那片兒水煮魚,放到了嘴裡面。
副司長見了,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今天看這架勢,確實是提到了鐵板上了。
木婉容可是正廳級幹部,說起來比他還高一點兒,只是京官兒清貴,又抓著實權,所以他這個副司長也不必木婉容這個市長差,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更有實權,更受人尊重一些。
但是無論如何,木婉容也是正廳級的市長,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接受一個比她還年輕一些的男子的餵食?這個說出去就有點兒讓人咋舌了。
很顯然,這兩位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再加上剛才站起來的那幾位很明顯地帶有中jǐng局jǐng衛氣勢的年輕人們,副司長几乎立刻就能夠斷定,這位絕對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要知道,一般的世家子弟,就算再大牌兒,身邊兒也是沒有資格帶這些號稱大內侍衛們的jǐng衛的,因為這些人可不是為私人提供服務的。
除非,這位年輕人不但是出身於世家,同時還是在體制內擁有很高身份的人物。
再聯想到木婉容是龍城的市長,副司長的心裡面忽然跳了一下,就想要拔腿走開,只是轉身走了兩步,就覺得有些不妥當,於是便回頭問道,“領堊導莫非姓葉?”
葉開聽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