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她在挑選冰棒的微笑表情,才想進店假裝巧遇,手機卻響起。
“喬先生,我是木新。”
“嗯。”喬賓應了一聲,隨即側身到暗處,不讓踏出店口的她發現。
“你說過,萬一張保山有什麼特別的舉動,要告訴你一聲。”
“嗯。他怎麼了?”
“很稀奇,他稍早到醫院去看陳秀琪了,還鬼鬼祟祟地,我的意思是,不是正式的探病,而是偷偷摸摸的。”
“然後呢?”奇怪?他沒瞧過張保山,見著自是不知,但怎麼也沒看到木新?嗯,想必是木新見張保山鬼祟,也跟著偷躲藏,所以他才沒瞧見。
“然後……呃……然後我就……跟丟了。”李木新惶恐說著。
“嗯。”莫非張保山在跟蹤她?這麼幾天之後才發現繼女不見,出於關心?還是又賭輸,手癢想找人出氣?喬賓皺眉想著,再提問以確定:“他去醫院前,還去了哪些地方?”
“沒什麼特別的,先去賭場又去喝酒,然後又去家柏青哥店……”
真在找她?“哪一家?”喬賓問。於是李木新說了,剛好證實喬賓猜測無誤。
“喬先生,這樣的話……”李木新的口吻好像在自責,又像在問怎麼辦。
“你明天好好瞧他,若他又去醫院,你立刻跟我說。”喬賓指示道。
“好。”李木新頓了一下,又道:“喬先生,謝謝你匯的錢。”
“我應該的。”喬賓含笑應著,隨即收線。
喬賓一邊遙望她蹦蹦跳跳的身影,一邊思考著如何讓張保山那人渣永遠離開她的範圍。很快有了個念頭,雖是有點難度,但他仍打定主意這般進行。
讓原曉玫由單純的少女浪漫心思轉變為一種複雜的女人獨佔心態,是可怕的假想敵的出現。
事情發生在第五日上午,喬賓帶她一道替食量大的狼子買狗食。
才將一大包狗飼料罐頭放進後車廂,喬賓就見到一個騎單車的小鬼幾乎快衝撞到正在盯著自己傻笑的她。他愛死她這副模樣,也很滿意她表現此模樣的頻率逐日遞增,但她總該看路吧?儘管是人行道,還是有人不長眼的。
“原子啊,要看路啊。”他好笑說著,一邊揚臂將她圈進臂彎裡,要不是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