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搜尋嚴若飛的小組,一個小時過去,前後都回來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互相埋怨,誰也沒有個好臉色。
劉成暴怒的猛的踢上一棵樹,疼的他抱著腳‘哎嗂哎嗂’的在地上跳。
現在的閆如平,是這支隊伍的最高長官,他心裡清楚,嚴若飛失去聯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一旦他真的被小鬼子抓進新牟城,唯一的路就是死。
他看‘十三血盟’的弟兄,沒有嚴若飛帶隊,一個個就像失去了脊樑,唉聲嘆氣的不知後面的路怎麼走。
閆如平更擔心的不是這些兄弟的六神無主,而是一旦他們回去,豹頭山的土匪看不到嚴若飛,這群土匪再生歹意,把他們都給殺了,那才叫死的不明不白,虧死先人哪。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恨嚴若飛,要是這個假貨,能在當時見好就收,帶著弟兄們返回團部交差,不特麼的在土匪窩裡搞什麼豹頭山抗日先鋒隊,不為土匪補充武器彈藥和糧食打這一場伏擊,哪至於現在把弟兄們撂在夜色下的山林,為找他遲遲不能歸隊?
王濤憋不住的問道:“閆副連長,你倒是想個辦法出個主意,老大不見了,到底怎麼辦?哼,要是老大在,一定會有辦法不叫一個弟兄掉隊,你呀你呀,都是堂兄弟,你倆的差距也特麼的太大了。”
劉成在夜色裡,臉色非常難看的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們弟兄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老大,只要他跟我們在一起,什麼事兒都不是事兒,哼哼,要是失去了老大,不用別人,回去督察大隊那幫鱉孫,就會把我們抓起來,新賬舊賬一起算,軍法處置。”
幾個弟兄心裡都清楚,劉成說的很在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