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蔡蔡道。一邊白家兄弟有些不放心白蔡蔡和毛毛兩個跟人進村,又看那江記者跳著腳,沒法走路,於是白學峰和白學武兩個就到山腰邊推了腳踏車過來,馱著江記者到了她外婆家,然後再回竹林裡,叮囑白蔡蔡兩在呆在江記者家,他們一會兒來接她和毛毛。
不一會兒,就進了方家溝。
江月盈的外婆一見到江月盈的樣子,便嚇了跳,忙不疊的道:“咋回事啊,咋回事啊?”邊說著,邊將一眾人領進屋裡,又是端茶,又是裝果子的,還去廚房煮了雞蛋。
“我去山裡,本想逛逛的,沒想掉下陷井了,幸虧遇上他們。”江月盈道。
她外婆自然忙不疊的感謝,隨後卻是擔心的道:“你這丫頭是咋回事呢,這段時間,老招禍事,別是真撞了什麼黴運了吧?”
“江姐姐,還是改個名字吧。”白蔡蔡還是忍不住的道,麒麟已經為她擋了一次禍了,可接下來呢,若是還不改名字,說不準真會出大事的。
“真的是這名字招的禍?”江記者有些不確定的問。
江記者其實不信這些的,何況說話的又是一個小丫頭,可架不住最近這一段時間發生的禍事越來越多,不由的就有些信了。
“嗯,應該是這樣,要不,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報給我算算,我跟徐師公學過一點,我再幫你推算一下。”白蔡蔡道。
江記者報出了出生日期,白蔡蔡還待轉換成陰曆,沒想一邊江記者的外婆一下子報出了陰曆的生辰,白蔡蔡便拿著筆算了起來,其實,要從生辰推算五行,再推算名字的所屬,以及是衝是和,這可是一個浩大的工程,白蔡蔡這方面連半桶水都不算,她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實在是江記者這個名字真的得改了,現在,不用說名字,白蔡蔡就能從江記者身上感到尖銳的煞氣。
“名字?對了,是名字。”這時,一邊江記者的外婆卻拍著腿叫了起來。
“外婆,怎麼了?”江月盈好奇的問。
“丫頭,你還記得你以前小時候的名字不?叫江今月呢,你出生的時候,你外公去寶嶺鎮找徐師公算過生辰八字,今月這名字當時還是徐師公幫你起的呢,當時,你外公說過,今月這個名字可保你日後安康,可你外公走的早,後來,你讀書了,你阿媽幫你改了名字,我也把這茬給忘記了,剛才這丫頭說起徐師公的時候,外婆就想起來了。”說著,那江記者的外婆還重重的拍了拍頭:“瞧我老糊塗了,咋就把這岔子給忘了呢。
江記者這才依稀記得,小時候自己是有個江今月的名字。
“嗯,江今月這個名字好,現在改回來也不遲。”白蔡蔡道,剛才阿婆說起江今月這個名字的時候,白蔡蔡明顯看到江記者身上的煞氣消退,顯然當初徐師公是透過五行給她算出這個名字的。
“那好,以後我就叫江今月了。”聽白蔡蔡這麼說,江記者便道,雖然,她對一個名字能惹出這麼多禍端仍持些許的懷疑,但問題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啊,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再來看上又有外公這一茬,沒想到早年外公就給自己算過了。想著回去,就找人把名字改了吧。
事情解決,那阿婆一個勁的給白蔡蔡和毛毛兜裡裝糖果。
“對了,阿婆,你們村是不是有人特會釀酒啊?”白蔡蔡想著梁明華的事情,便問。
“是啊,村尾的梁家,每年都要釀些酒,村裡人都喜歡到他家找酒喝,別說,那梁家的梁明華釀酒的本事還真不差。”江記者的外婆道。
“蔡丫頭,你咋知道這村裡有人會釀酒?”一邊的江記者好奇的問,難道也這能算出來的。
“我一進村,就聞到酒味了,很香很醇的那種。”白蔡蔡呵呵笑道。
江記者用勁的吸了吸鼻子,真有一股子淡淡的醇香:“呵,還真有。”
“那我過去看看,我想去他家買點酒,這酒聞著不錯。”白蔡蔡拉著毛毛起身道。
“你阿爸自己是酒廠廠長,還要買酒啊。”江記者打趣道。
“那不一樣,不同的酒,不同的味兒。”白蔡蔡道。拉著毛毛起身。
“來,阿婆帶你去。”一邊江記者的外婆拿下腰布,跟著白蔡蔡出門,三人朝著村尾去,梁明華在村尾最後一家。
“梁明華在嗎?”過年的時候,家家的門都是開著的,阿婆就站在門外,伸頭朝裡面門。
“是寧阿婆啊,新年好,快進來。”迎出來的是一對四十左右的中年夫婦。
“明華,紅英啊,這丫頭想到你這裡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