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甄氏嘴唇是泛著白色的,素淨著一張臉,頭上戴著的是銀飾,身上也沒有抹什麼香粉,要知道現下的女子沒幾個是不抹香粉的,由此可知嗓子之痛讓她多麼心灰意冷。
甄氏站起行禮:“謝皇后娘娘關懷,嬪妾一切都好,沒什麼打緊的。”
“哎,咱們是皇上的女人,為皇家繁衍子嗣、討得皇上的歡心是身為妃嬪的最要緊的,宮中,依本宮看,懿妃是最體己皇上的。”
驀然被點名,成為眾矢之的,淑伊爾哈不得不站起來回那拉氏的話:“臣妾不敢當娘娘盛譽,娘娘母儀天下,是皇上的結髮之妻,幾十年來與皇上相攜結伴,最體己皇上的非娘娘莫屬。”
那拉氏笑言:“你嘴巴一直這麼甜。”
淑伊爾哈暗自抹汗,嬪妃饒舌運動神馬的最討厭了!
養心殿內,胤禛剛從軍機處回來,淑伊爾哈上前為胤禛脫去披風,順手掛到裡間的架子上。這是兩人習慣的獨處方式,殿內沒有奴才,一切親力親為。
胤禛抱著為他整理衣冠的女子,深吸一口氣,鼻尖盡是女子特有的馨香,滿足的抒發胸懷。如今朝中大權盡數歸於他手中,辦起事來得心應手,不管後宮和前朝都是一把抓,前些年憋屈的感覺一散而去。
“朕餓了,前幾日的清蒸平魚不錯。”
淑伊爾哈翻個白眼:“平魚是不錯,架不住老吃的,到時候吃膩了可不划算,不如今兒清炒茼蒿配個豬肚湯,再來點紅棗土豆泥如何?”
胤禛於吃上並不堅持:“依你的。”
“臣妾下去準備了,也自去忙吧。”
胤禛手頭都是奏摺,抽不開空陪淑伊爾哈,也就放她走了。蘇培盛看淑伊爾哈離開,端著香茶上去為雍正斟上一杯:“皇上,這是娘娘特意囑咐奴才泡的,說是皇上勞累,此茶可清淨養神。”
胤禛披著奏摺,手一伸便是茶碗,端起喝了口,口齒留香,精神為之一振,便愈發想念起淑伊爾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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