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一樣。
不就是個小名兒嘛,人家還有叫狗不理的呢,鄉下人不都說賤名兒好養活,她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見淑伊爾哈的手指又開始蠢蠢欲動,汪氏連忙響應黨組織的號召,堅決泯滅自己的良心,做到心如明鏡萬物成空之境界:“非常好聽,可不就是額孃的心尖尖兒肉。瞧小阿哥養的,多白胖啊。”
淑伊爾哈點頭,這小娃給她養得從遠處看就是個肉包啊。
滿月酒辦的不大,現在是非常時期,大老闆的宗旨除了低調還是低調,只在王府辦了個家宴便算完了。
酒宴上,淑伊爾哈攙著紅妝的手慢慢出現在眾人眼前,空氣瞬時像是凝固了般,氣氛一瞬間沉靜下來。
淑伊爾哈為了兒子,穿了件與平時素淡的風格截然不同的喜慶顏色,精緻的繡花領邊蜿蜒著,鮮豔的色彩把白潤的肌膚映得粉若桃瓣,嬌豔欲滴。紅瑪瑙耳墜隨著走動來回搖晃,與櫻唇交相呼應,頭上的水晶桃花簪子下兩邊的白玉滾石與烏髮形成鮮明的對比。
從淑伊爾哈出現的一刻起,胤禛的視線便無法轉移了,老八的額娘被譽為後宮第一人都不能和此刻搖曳生姿的女人相比。
那拉氏回過神便只剩苦笑,與胤禛多年夫妻,縱然年氏專寵數年都不如此刻來的心如刀絞。年氏算什麼,只不過是胤禛利用的一枚棋子,縱然胤禛對她有情也只不過是寵愛罷了。她的直覺從富察氏出現的那一刻就告訴她,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拉氏強撐起笑容:“今日是妹妹的大日子,妹妹可要好好喝幾杯。”
有男主人在場,眾女人都不說什麼刺耳的話,只挑了簡單的客套幾句就過了。
胤禛舉著酒杯,押上一口定定神,後才緩緩道:“小阿哥的名字叫弘暕,寓意明亮,我兒定有光明遠大的前程。明日稟明皇阿瑪便上玉蝶。”
淑伊爾哈退離座位,跪倒拜服:“謝王爺賜名,婢妾代弘暕謝恩。”
胤禛點頭:“起磕吧,此乃家宴,沒多大禮數。”
淑伊爾哈這才起身,入座,象徵性吃了點東西。
按照慣例,大老闆今晚是要歇她那兒的。淑伊爾哈早早便備了食材,與胤禛一同離席回到靜怡苑。
胤禛好笑的看著淑伊爾哈一下放鬆的神態,伸手替她揉痠痛的脖子。
淑伊爾哈沒有回頭,只舒服的哼了一下:“爺,婢妾剛還沒吃飽,想再做點小菜,爺不介意就一塊兒吃吧。”
胤禛收手,坐到桌旁,徑自倒了杯熱茶,茶香在鼻尖縈繞:“嗯,你去吧。”
淑伊爾哈很快做好幾道小菜,呈上白飯便開吃了。
胤禛在宴席上喝了幾杯酒沒吃什麼菜,這會兒也有些餓,熱飯下肚,胃頓覺舒適很多。
淑伊爾哈吃得有點急,唇邊沾上了點白飯,胤禛瞧見,手指隨意揩掉米粒塞到自己嘴裡,動作間不見生疏拖沓,熟稔以極。
淑伊爾哈被胤禛的動作弄得一愣,然後愣愣道:“您、您怎麼能吃婢妾的……”
胤禛斜睨了眼呆怔的小丫頭,不以為然道:“吃自己婆娘的有什麼問題?”口氣中帶了點威脅。
淑伊爾哈縮縮脖子,沒骨氣的妥協:“沒,沒什麼。繼續吃,啊,菜真好吃。”
肉寶早被帶下去餵奶睡覺了,淑伊爾哈吃完飯起身去隔間看到肉寶睡熟才回到內間,此時大老闆已經梳洗完畢,側躺在床沿上翻著她平日裡打發時間蒐羅來的傳記。
淑伊爾哈梳洗時,聽到大老闆訓道:“不務正業!這些雜記多是誤人子弟的淫詞豔曲,汙人視聽,寫這些東西的人把孔孟之道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balabalabala。”聲音之洪亮可掀翻屋頂。
淑伊爾哈頂著Boss先生懾人的視線磨磨蹭蹭到床邊,討好的露出小白牙,默默聽訓。
淚牛滿面,時隔多年再一次領略到教導主任般的威力。
訓完人,胤禛心內極其舒暢,嘴角的弧度加深,看到小丫頭可憐兮兮的神態,一股股柔情蜜意攀升。
摟著女孩柔軟嬌嫩的身軀滾到床上,暈黃的燭光透過紗縵投射在床褥之上。
燈下看美人,傾國又傾城。
長長的睫毛羞怯的抖動,彷彿害怕到極點又似飛蛾撲火般善翅地撲動,髮絲凌亂,附上白皙的面容,粉唇微開,驚喘嬌呼,純真中的誘惑,青澀中的嫵媚。
胤禛咬牙,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淑伊爾哈難受極了,身如火燒,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