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艾的臉更紅了,嘴硬道:“我沒有。這跟失戀無關。”
“因為失戀才換工作的?”許淖雲抓住鍾艾的破綻,一意問到底:“該不會是辦公室戀情吧?”
鍾艾被他激怒了,反擊道:“許總,我的原則跟你一樣,不吃窩邊草。”
許淖雲笑了起來:“這麼說我們都是兔子。”
鍾艾分明看到他眼中冷冷的嘲笑,她別過臉去不說話,腦中翻滾的心事;加上被人看穿的羞辱,讓她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聰明的女人總是容易讓男人產生攻擊欲。許淖雲沒想到,這個看似聰明絕頂、無懈可擊的女孩,竟然這麼容易受傷。他心一軟,柔聲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問你這些。”
鍾艾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被羞辱的憤怒漸漸平復後,剩下的是靜悄悄的傷感。四周鴉雀無聲,只有數千年的雕像默立,無論佛法的世界多麼完美,都無法安慰她一分一毫。
鍾艾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許總,我覺得這裡有點冷,我到車上去等你好嗎?”
許淖雲懷著歉意說好,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西服披在鍾艾身上:“你出去吧,我一個人看看。”
鍾艾溫柔地笑了,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她突然又想起點什麼,就向保安隊長老梁借了一個講解機。她回到雕像館,把一個講解機交給許淖雲說:“許總,這個講解機可以自動講解,您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