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地瞪大眼。
過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杜凜風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瞳灼灼地盯著她的臉上,眼神危險駭人,盯著人看時,犀利得彷彿能將人一眼看穿。“你該死的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語落,他已起身在兩艘船靠近之際,一個跳躍便穩穩地落在了她的船上。
“啊,你幹嘛!”樓嘉欣被他大膽的舉動嚇得尖叫出聲。
“救你這個笨蛋!”他來到她身邊蹲下,一展臂就把已全身溼潤的她擁入懷中,口氣裡滿是。
樓嘉欣僵了僵,隨之反應過來,“快放開我,不許碰我。”
“你想讓我們兩個人都命喪這裡嗎?”杜凜風狠狠地瞪著她,手臂也縮緊。
感覺到船的確搖搖晃晃,她放棄了掙扎,咬緊下唇,乖乖地窩在他懷裡不動。
“可是我們也不能老待著這啊,得想辦法離開,雨霧好大,我們全身都溼了,這樣會感冒的。”
杜凜風微眯起雙眸,凝視著她濡溼的髮絲,還有她嚇得顫動的紅唇,犀利的黑瞳閃過一道光芒。“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來,你知道這樣讓人有多擔心嗎?”
他溫柔的話讓她心底不自禁地湧起一陣躁動,糟糕,她又迷茫了,樓嘉欣在心裡暗暗叫苦,可是這一次她傷得麻木的心已拒絕讓他進入了。
“只要你不出現,我就能平靜地過生活,是你硬要闖入讓我煩。”他的眼神還是那麼有魅力,讓她倏地垂下眼,逃開他灼熱的視線。
杜凜風銳利的雙瞳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冷肅的眉心擰成一團,“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我是你丈夫,找你又有什麼錯。”
“我們只是訂婚了,又還沒結婚,我們隨時都可以結束這樣的關係!”
“你是腦子秀逗了,還是時間久了你存心給我裝傻,就算我們只是舉辦了訂婚宴,但我們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
嘉欣一怔,突地恍然大悟,但依然不肯妥協:“就算是這樣,等我回國後就立即離婚協議;我們……”
“我覺不會讓你如願,如果你敢籤給我,我就把那份該死的離婚協議撕掉了,讓你這輩子都得頂著我妻子的身份。”他冷冷地打斷她,伸手抬高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無處遁形。
“你實在太過分了!”不愛她又想用婚姻的枷鎖囚禁她,簡直太霸道了!
“我只是努力維護好我們的婚姻關係而已,畢竟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不想辜負上天的美意!”他露出一抹邪惡的笑。
“算了,我們現在能不能不要討論這個問題,我想趕快離開這。”繼續這樣沒完沒了的爭論已經讓她疲憊不堪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更他瞎扯下去。
“你坐好,我來划船!”他猶豫了下,然後才放開她,拿起船把慢慢地搖動著船槳劃開。
樓嘉欣深深地呼了口氣,調整氣息穩定好情緒,
前面的人靜默默地划著漿,後面的人也沒有開口說話,除了水聲以外,只有白霧淡淡地流動在他們兩人之間。
一回到房間,為了不讓淋溼的嘉欣為此生病,杜凜風壓下滿腦子的疑惑,讓她去浴室梳洗。
半個小時後,梳洗完的杜凜風擦乾頭髮,穿著睡袍走進臥室,就看見已換上睡衣的嘉欣正端坐在床上,原本溼淋淋的頭髮也被吹乾,兩眼防備地盯著他。
被他看得不自在,嘉欣慌亂地站起。“你要睡這嘛,那讓給你,我睡客廳吧!”
在她經過他身邊,杜凜風一把抓住她,一使力便把她壓回身後的大床。
“為什麼你的態度變得這麼快,莫名其妙不告而別就算了,一見到我不是說恨就是喊打,為你讓你有個輕鬆愉快的氛圍,我特意帶你來這度假,沒想到你卻千方百計想逃走,走不了就冒著大雨跑去湖裡划船找死,你到底是哪條神經搭錯線了。”他們之前明明相處得好好的,還去了約會,平靜地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幸福滋味,可他只是在公司忙碌了兩天而已,為什麼一切都亂了,這個小女人的行為與心思越來越讓他無法掌握。
“你才是神經病呢,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明白!”被他說得如此不堪,她仰望著他,小手用力地捶了他一記,不夠洩憤地還多奉送了幾拳。
他抓住她的手。“你冷靜點,把話說清楚!”
對上他冷厲的眼眸,一向柔順她卻固執地不想跟他廢話,揮開他手,把頭撇到一邊不看他。“我無話可說!”
杜凜風把她的耍脾氣當作是心虛,手轉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