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小說:新月格格之寧雅 作者:貓王

遮掩著,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這麼多日子也沒個準信兒,估計新月也是凶多吉少了。你們倒說說,這該怎麼收場?”

雁姬一聽,面容慘變,萬念俱灰。此刻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太后爭辯了。太后見雁姬的表情,當下就長嘆了一聲說:“這門婚事原是哀家的一番美意,想成全驥遠的心事,誰知道竟是這麼個結果……”太后語氣一轉:“珞琳膽大妄為,卻是你這個做額孃的平日裡疏忽管教了……”

太后這幾句話,像是從雁姬頭頂上,敲下了重重的一棒,打得她天旋地轉。字字句句都令她的臉色更加灰敗了,心裡原準備了許多要說的話,現在一句都說不出口了。新月和驥遠的婚事原本是她去求來的,苦果也只有她自己吞了。

“哀家想了很久,過兩日只對外說新月思念驥遠以致舊疾復發引致病故算了。這是唯一的法子,也可以息事寧人了。新月擅自出走,哀家說她病好歹也是處置過了,無論她日後是否找到,也都是宗譜裡歿了的人,與宗室再不相干。至於珞琳,哀家念在她父兄為國效力,又是你唯一的女兒,免了她的選秀,自行婚嫁。”

太后的軟硬兼施,和話中有話,使雁姬只能忍氣吞聲。老夫人已拉著她匍匐於地。“太后的吩咐,奴才們全體照辦!多謝太后恩典!”

太后對老夫人的表態很滿意,“希望你們不要再橫生枝節,以後安分守己地過日子。一切就這麼辦了!你們跪安吧!”

老夫人和雁姬急忙磕下頭去,嘴裡必恭必敬說著:“奴才告退!”

兩日後,將軍府裡傳出一片哭號聲,新月格格由於思慮過度舊疾復發,不幸亡故。整座府邸懸起了白布,下人們也穿起了孝服。接到報喪,寧雅和克善到了將軍府,見到這景況只覺得如釋重負。新月鬧出的這場禍事,總算有了一個瞭解。

小半個月,在煙花巷可以發生許多改變。黑壓壓的巷子裡掛著一盞盞燈籠,傳出一陣陣的浪聲笑語。

衣衫不整的新月癱坐在房間裡,哭得脂粉盡退。迷迷糊糊間,連門被人用力踢開也沒有任何反應。

老鴇見她半死不活的樣子氣極了,用力在她瘦弱的胳膊上擰了一把:“短命的下賤坯子!做這幅樣子給誰看?又不是第一次接客,再不盡心把爺們伺候好了小心我打死你!”

新月委屈地又要掉下淚來,老鴇一腳踹到她身上,“哭什麼喪!老孃還沒死呢!快去把臉洗乾淨,待會兒還有客人要來……”等罵夠了,才轉身扭著腰走了。

留下新月獨自在房裡,慢騰騰地從地上爬起來,弄了塊帕子浸溼涼水敷在臉上。才捂上,一陣疼痛鑽心,新月又是氣悶,“啪”的把帕子朝了門上甩去,昏黃的銅鏡裡,嘴角邊一大塊青紫,手臂上也是沒有一處完好。

正巧趕上樓裡的小丫頭進來收拾,新月正在氣頭上,抓起梳妝檯上的粉盒朝她砸過去,尖叫道:“死奴才!出去!”喊岔了氣,新月脫力地縮成一團直打顫。

逃到樓底的小丫頭端著水盆,聽到上頭沒了響動,憤憤的朝地下啐了口唾沫:“呸!什麼東西,真把自己當千金小姐了!”

新月看著鏡子裡自己模糊的面容,雙手摟住了肩膀,喃喃自語:“為什麼還不來找我?為什麼還不來……”

二十五

新月的葬禮辦完後,雁姬將原來侍候過新月的丫頭們都遠遠地打發到莊子上,曾幫著珞琳放跑新月的硯兒,因怕她漏了口風,說出新月失蹤的真相,雁姬便隨意找了個理由,將她杖斃; 又命人封了望月小築,交代了府裡上下一律不得再進這所院子。 嘰嘰喳喳,沒心沒肺的珞琳經過這件事後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老實安分了,也不再總鬧著出門騎馬玩了,多數時間都安靜地在房裡練習女紅,家裡也很少能聽到她開朗的笑聲了。雁姬見她這個模樣,內心的隱憂又被提了上來。如今珞琳的婚事就只能靠將軍府自己張羅。京裡的達官顯貴這麼多,要給珞琳找門好親事卻是不易。 努達海已是待罪之身,驥遠又生死不知,初上戰場若能立功自然最好,可萬一有個好歹,也說不準將來能如何。珞琳選秀資格被取消的事,讓在京內的親貴女眷們都暗暗議論,說這將軍府的小姐不知何故觸怒了太后,竟免了她的參選資格,恐怕是個不安於室的。大家對於雁姬的心思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沒人理會她的再三暗示。 雁姬看在眼裡,急在心頭,珞琳都十七歲了,再耽誤下去成了老姑娘,親事就更困難了。想到這些,雁姬更恨極了新月,若不是因為她,珞琳哪裡就到這步田地。 其實珞琳的心情也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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