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漢軍的‘反清復漢’,又算什麼呢?頂吃還是當喝啊?有真金白銀重麼?
“咱們換個話題,說道說道這做官和做學問的區別。秦先生是狀元之才,也做過幾日官,秦先生以為,這讀書跟做官之間,有……”陳鳴比劃個手勢,“很直接很必須的聯絡麼?”
“現在當官的,一介知縣而已,一個個都要帶著三四個師爺才能上任。從錢糧、刑名,到對上頭的公文,甚至還有往來接待和對上官的送禮上,都要有師爺對口負責,如此之為官,蠢蟲亦可謂之,秦先生以為於民有益否?”
陳鳴對這個時代的當官的瞭解很通徹,當初他也是混過幾天衙門的,對於這個時代的官員、官制,他真的非常之反感。當初的魯山縣衙,不管是嶽文海還是常瑞那狗東西,一個個處理政務,審理案件,都太多依賴於師爺幕僚了。“秦先生狀元及第,在北京被授職翰林院修撰、掌修國史,沒有下到州縣為官,主政一方。但我想,本督剛才說的那些秦先生一定不會陌生。”
陳鳴的問話很犀利,而且擺出來的都是事實真相,不容秦大成抵賴。嘉興距離紹興並不多遠,後者興盛的師爺行當打前明時候就傳遍中國。秦大成當然知道這些事了。
“此係屬官場之弊症也。”
“也是滿清籠絡人的法門不是?”陳鳴很惡毒的道。
中國唐宋年間考中了進士也不一定有官做,還要有吏部銓試:身、言、書、判,四事擇人。身,指體貌偉岸;言,指言辭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