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自己十歲之前時,父親和大伯生意做得雖不大,但是也算是小康,家裡過得日子比現在好十倍,從來沒在吃穿用度上受過大委屈,如今不僅生活水準大大的下降,而且看樣子自己未來的婚事也要降好幾個格兒,這卻是她極不願意見到的。她不象她堂哥林遠,只知道讀書,兩耳不聞天下事,姜氏也不用他操心家務,只讓他安心讀書將來考個功名才好,而且堂哥畢竟是個男子,二十幾歲談親事也不算晚,而她卻是個女子,若是過了這兩三年還找不到好婆家怕是要耽誤大事。
她心裡暗自著急,只是說不出來,姜氏大概倒是從來沒想到在她這侄女兒身上賺筆錢,一直當她賠錢貨,可能是想到做二房至少不用辦嫁妝,便撿著那樣要討小老婆的人家只管來說,恨得她牙根兒疼。她爹可能也覺得她是個閨女,再怎麼疼也是將來給人家做媳婦的,還不如在她身上用親事來撈一筆,於是便默許著姜氏整日裡拿那些死了老婆的,或是娶姨太太的講來聽,因著這些條件的雖不合她心意,但是聘禮卻比普通人家要多些,而她爹就是相中了這聘禮才不管不顧的,若不是這幾家的聘禮都沒有達到他心裡想要求的標準,她怕是早被她爹給嫁了出去了。
她有時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