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笑了,想到了一個笑話,說道:“我給你講一個笑話,話說也是一家子嫁女兒,晚上·該洞房花燭時,這當爹的一直唉聲嘆氣,這做孃的便問道‘好好的不睡覺嘆什麼氣?女兒也出嫁了,婆家和夫婿都不錯,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這當爹說道:‘我只是心疼我白白養了十幾年的好女兒今晚要被那小子糟蹋了。,”
林康平聽了笑道:“可不是這樣,一想起來便不服氣。”
子晴掐了他的臉問道:“當初我嫁給你時,我爹只怕也這樣想呢。”
林康平啞然笑道:“那當孃的當時也是這樣問的?”
“不是,她說的是,‘如果他不肯糟蹋你的寶貝女兒,只怕你更要嘆氣了。,”
林康平聽了回味了一會·抱著子晴悶頭大笑了,扯開了子晴的衣帶,子晴拍開他的手,嬌嗔道:“不許糟蹋我。”
“為了不讓咱爹孃嘆氣,你便從了吧。”林康平笑道,手已經伸進了子晴的內衣裡。
次日,早飯後,李翊才把嫣然送回來,林康平抱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想著昨晚子晴的笑話·看著李翊的目光有了幾分複雜。
李翊跟林康平一向不親,拉著子晴說笑,正好這時·永萱幾個來找嫣然一塊玩,李翊便去找書彥幾個了。
忙完了小粉小綠的事情,沒幾天,也就到年根了,今年的年夜飯,仍是在子福家吃的,雖然林康平和子喜平安回來,可是缺了書睿和永松以及出嫁的永蓮·仍是感覺有些美中不足。
不過·看著眼前的兒孫滿堂,曾瑞祥和沈氏還是比較欣慰的。
酒過三巡·沈氏頻頻往外張望,喃喃自語道:“往年這時·宮裡都賜宴了,今年莫不是看小四回來了,取消了不成?”
劉氏聽了也說道:“我也正想著這個,沒敢問出來。”
子晴聽了暗道,這皇帝還真是夠摳門的,一頓飯而已。自己給了李翊這些好東西,嫣然進宮一趟,也只賞賜了一柄玉如意,一盒宮花,還不如小翊每年給子晴的節禮重。
不過這玉如意十分精緻小巧,才三寸長許,一看就是羊脂玉上品,雕的是四五個小孩嬉戲,或臥或仰,神態各異,頂端是兩個嬰兒抬著一個大桃子,子晴倒是十分喜歡,哪裡知道這玉如意是皇帝常年拿在手裡把玩的,跟了他多年,豈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子喜聽了問道:“我沒在家時,皇上過年會賜宴?”
沈氏把這兩年的事情一說,子喜一激動,說道:“皇上也太小氣了些,不知道我還想嚐嚐嗎?”
子晴忙道:“這話,說到我心坎裡了。下次你有機會你進宮問問他。”
曾瑞祥聽了喝道:“一個個的嘴上沒個把門的,這話也是你們能說的?”
“知道了,爹,不過是在家裡說的一句玩話。”子喜忙攔住了曾瑞祥的話,不然,曾瑞祥還會接著訓話。
此時,在宮裡正舉行家宴的李瀚突然打了二個噴嚏,旁邊的太監正要宣御醫,李翊笑道:“父皇是有人唸叨你了。”
這是嫣然問過他們的問題,一個噴嚏是有人想二個噴嚏有人念,三個噴嚏便是傷風了。
“朕今日有什麼該做的沒做嗎?”李瀚也難得跟孩子們開起了玩笑。
“不如父皇今日也像民間似的,親自封我們一個紅包,說幾句吉利話。”李翊提議道,他每年給子晴拜年,子晴除了給他一個紅包,還會給兩句好話,再摸摸他的頭。
皇宮也有紅包,不過是太監們幫著皇帝預備的,大年初一發放到個人手裡,期間還有給各王公大臣的,皇上哪裡會去管這些小事。
這話倒是提醒了李瀚,想到了曾子晴,便想到了曾家,問身邊的太監:“今年曾家的御宴賜了沒有?”
太監躬身回道:“皇上以前交了,等探花郎回家便不必賜宴了。”
“該不是他們在家罵我小氣摳門吧?”李瀚心裡暗道,依子晴的個性,是很有可能的,想到子晴質問他普天之下,誰的命更值錢時的氣惱之色,以及聽了他的回答時的懊惱,他忍不住微微笑了笑。
“著御膳房備一桌上等席宴,即刻派人送往曾家。”李瀚吩咐道。
御宴到來的時候,曾家人已經收拾完了餐桌,一家子圍著曾瑞祥沈氏守歲說笑,突然太監們傳了一桌酒席過來,眾人還有些莫名其妙。
子喜笑道:“難不成是皇上聽到了我們的聲音,給賜了一桌宵夜過來。”
“可不就是宵夜,晚上倒省事了。”劉氏也笑道。
“可是,我還是想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