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氣的罵道。
“那又怎麼了?大毛哥說了要休了她。回頭娶我,既然你是大毛哥的姨娘,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好歹將來我還是要喚你一聲姨娘的。”女子大言不慚地說道。
子晴對這女人的囂張忍不住發笑了,真要娶進門,也夠大毛喝一壺的了。
見子晴發笑,這女人瞪了子晴一眼,還沒說話,秋玉開口罵道:“你放什麼屁呢?大毛都有五個孩子了,你還要纏著他?你不嫌跌股?你爹孃沒教導你?”
大毛一看兩人吵了起來,忙勸道:“姨娘別動怒,我先送了阿玉回去,回頭我來找你細說。”說完大毛連哄帶拉地把那名女子勸走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叫什麼事呀,家裡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他還倒有閒錢在這哄野女人。幸好子晴當年沒嫁給他。”秋玉說道。
子晴和沈氏聽了秋玉的話很不高興,沈氏板著臉說了一句:“孩子她姑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是沒輕沒重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嘴裡還是沒個把門的。”
秋玉聽了臉騰地一下紅了,自悔說話莽撞,幾個人再也無逛的心情,沈氏本來就沒想買什麼,家裡金的銀的玉的還有一堆呢。
剛從銀樓出來,大毛就急匆匆地跑過來了,把秋玉拉到一旁,說了半天,期間只見秋玉的臉色變來變去的,子晴離得遠,只聽什麼“不能生養,被休,掌櫃,和離,嫁妝”等,足足說了有一刻來鍾,秋玉才神色凝重地過來了。
子晴帶著大家去陳氏的飯館,沒有下人,就沈氏和秋玉、楊氏、子壽、子晴、子雨幾個坐在單間吃飯,秋玉才把大毛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那名叫阿玉的是大毛他們掌櫃的女兒,今年二十五了,成親八年無所出,被休回了孃家,也不知怎麼和大毛勾搭上了,兩人打的火熱,阿玉非要大毛休了糟糠之妻,兩人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女方答應了陪嫁十畝水田,大毛豈有不樂意的,不能生養正好,他橫豎已有了五個孩子了。
“只是可惜了大毛老婆,這些年跟著大毛也沒享什麼福,只怕這事,你還是要勸勸,都五個孩子了,又沒做錯什麼事,那能說休就休的。”沈氏說道,哪怕沒有關聯,女人也總是同情弱小的女人。
子晴想的恰好相反,只怕大姑和姑爹會巴不得兒子休妻呢,十畝水田可是一百五十兩的銀子,在這種情況下,無疑是雪中送炭,他們能不想要?
正說著,子祿和陳氏進來了,子晴笑道:“二哥,這飯館了掛了不少你寫的字,連吃飯也覺得是件文雅的事情了。你不如在每個作品的下面貼一張小籤,標明賣價幾何,人家也就知道你是要出售的,有興趣的自然就會問了。”
“這樣也可以嗎?會不會顯得太銅臭了些?”子祿問道。
“這個,我就說不好了,應該是無妨的吧。”子晴回道。
“二嫂,我那有沒有賣出的東西?”子壽問道。
“有,賣了一套竹根雕的套碗,那人說,想要一套黃楊木的,看你有沒有時間幫他弄一套。”陳氏答道。
子晴知道那一套竹根碗,一共十個,上面山水、花鳥魚蟲都有,子壽花了有兩個月的時間才做好,子晴讓他報價五兩銀子,沒想到還真賣出去了。
子晴一聽黃楊木,好像有點耳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的那根木簪聽林康平說是黃楊木的,好像還不便宜。
子壽聽了說道:“黃楊木可不好找,我找找去吧,這個可就貴多了。”
“徐師傅那有不少好木頭,你去看看。要有了,你都買過來,恐怕還不止他一家要這東西。”子晴說道。
子壽點點頭,陳氏問:“你們還逛去嗎?”
沈氏看向子晴,子晴的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擔心林康平在家等的著急,還有嫣然等著吃奶呢,便回了家。
沒幾天,沈氏過來找子晴,說道:“你大姑和大姑爹還真是見錢眼開的主,不想讓孫子孫女沒有親孃的呵護,居然提出讓大毛媳婦留下來做平妻,讓那個什麼鬼阿玉做正妻,大毛老婆娘家不幹,正打得熱鬧呢,你大姑居然抬出你大哥的身份來,想迫使對方同意,大毛老婆也不是個吃素的,知道咱們兩家素來並不親厚,且斷交好幾年,居然跑來告訴我,說你大姑壞你哥的名聲呢,你爹氣的在家跳腳罵人呢,說是要找人去警告你大姑一聲。”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爹爹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妹子呢?難不成咱們找上門去打她一頓?警告不成的話,還是等大哥想個法子收拾他們吧。不過那大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