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避開了田氏,說恨吧,田氏也是被曾氏給算計了,說不恨吧,畢竟是她親手害死了自己的親孃,而且,還毀了自己的前程,這些帳,要算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說清的,嚴格說來,曾瑞祥的心裡還是恨佔了上峰的。
曾瑞祥還在糾結,曾瑞慶乾脆把田氏抱了出來,放在了廳堂的圈椅上。
“今天的人全,你們幾個都在,趁今日把事情辦利索了,明日一早該回家過年的回家過年。老頭子走也知道挑個好時候,怕耽誤你們過年,啥都替你們著想,偏偏就是不替我這可憐的老婆子想想,可不論怎樣,我也做了老二這些年的娘,我要問的是,你們的爹走了,以後,我的養老問題怎麼解決?你們大家想過沒有?”田氏說完就抽出帕子來擦眼淚。
“就是,娘,二弟雖不是你親生的,可二弟也是你名義上的兒子,怎麼著,你也是正妻,是咱爹唯一的正妻。不如娘還跟以前一樣,住學堂裡,橫豎有婆子照應。我倒是願意娘來我這,可是我這地方不大,吃的也不好,沒道理還要娘跟著我們吃苦。”周氏搶先說道。
曾瑞祥低頭默不作聲。
“娘,你還是跟著我吧,我也答應了爹的,就不用麻煩二弟了。”曾瑞慶說道。
“大外甥這話說的還是在理,理應如此。”田氏的兩個弟弟說道。
“憑什麼呀?就算二弟不管,娘還有三個女兒呀,也不能讓我們一家擔著。再說了,爹為什麼走的,還不是大妹給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