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你有任何意外發生,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你想過的生活。這銀子數量太大,我不能要。”林康平推開了。
“為什麼不要,我又不是白給你的,是我們合夥的資金,有了這銀子,咱們就可以做瓷器生意了,西洋人也喜歡中國的瓷器,尤其是景德鎮的青花瓷,沒準這個的利潤也不少。你就當我僱你做事,你知道我一個女子也不方便出門的,掙了錢,你拿一份佣金。這銀票我這放著也是閒著,你能給我帶來更多的銀子,你自己也能多掙些銀兩,這麼好的事情有何不可?”
“那萬一我要有什麼閃失了,我拿什麼賠你?這可不是小數,你為什麼如此相信我?”
“做生意肯定有賠有掙的,這很正常。我又沒有要求你一定要掙錢,大不了我下次再做點什麼掙回來就是了。至於我為什麼相信你,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你不會騙我。”子晴說到為什麼會相信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就是一種直覺。
林康平最後還是沒拿銀票就走了,子晴氣得邊走邊嘟囔,“真是死性子,死腦子,一點也不知變通。”
這時,看見子壽過來,說要去開門,原來子祿看榜回來了,縣試已過,要去準備府試了,先回來休息兩天。
子晴一進門沈氏剛要責問子晴,看見後面跟著的子祿和子壽,把話嚥了回去,得知子祿兩天後要去安州備考,便按捺下心思,問起子祿備考的事情。
“娘,這次還需要我去陪考嗎?”子晴問道。
沈氏看了一眼子晴,說道:“我已和你外婆說好,這兩日接她過來,她在家裡陪著你們,你好好在家照顧你外婆才是。這回啊,我親自陪著祿兒考試去。”
晚上,大家都上床了,曾瑞祥剛把林康平的求親的事跟妻子一說,沈氏的第一反應也是不能嫁給一個奴才,曾瑞祥把林康平的優劣分析了,優點是勤快,肯上進,也有責任心,父母雙亡,不用操心婚後有亂七八糟的破事,會掙錢,雖說家底薄了些,但假以時日,會好起來的,缺點是做過下人,相當於孤兒,家裡也沒有親人可以幫襯。
“即便這樣,也不著急吧,晴兒才十三歲,有的是時間,福兒祿兒都還沒定親呢。說到這個,福兒倒是真該定了,今年鄉試完了就定吧,明年會試回來就成親。”沈氏說道。
曾瑞祥接著又把文家的事情說了,“到時文家要開口了,咱家就該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答應吧,是不可能的,咱不能委屈了孩子,晴兒也不會同意的,不答應,到時惹惱了文家,這生意以後還做不做?只怕還不是不做生意這麼簡單,莫若咱家先下手,再傳出去晴兒定親的訊息,文家就不好意思開口了。再者,聽周掌櫃的意思,文家似乎並不希望子晴進門。”
沈氏聽了嚇一跳,坐了起來。
第一百二十章、子晴定親
話說沈氏坐了起來,雙手交叉握拳,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可憐的女兒,好容易撿了一條命,才過幾年安生日子?我說你好端端的怎麼留林小子吃飯呢?這倉促間上哪找合適的人?就算咱們找到了合適的人,能擰得過文家嗎?他家據說是京城的,朝中有人做大官的。”
曾瑞祥起身握住沈氏的手,說道:“你先別急,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們好好給子晴謀劃一下,我不是說了,聽周掌櫃的意思,文家未必願意子晴進門,對方是一品大員的千金,晴兒是個鄉下丫頭,她能容得下晴兒?也沒個正室剛進門就娶小的道理。所以咱們先定了親,文家未必好意思開口要晴兒去做小了,那樣的人家一向注重名聲,對他們的名聲有損的事未必會去做。再說興許人家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過了那新鮮勁,也就忘了。”
沈氏聽了思考了一小會,說道:“你說的也有點道理,只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姓林的我有些不甘心,他畢竟做過下人,說出去不好聽。本來今天我還想跟晴兒好好說說兩人不要來往了,畢竟歲數一年年大了。”
“可是我對林小子有些動心,文家再不濟,也不能去搶一個做過他家下人的妻子,況且康平自小和文少爺一同長大,雖不能說情同兄弟,可也差不了多少。再說林康平本身,家庭人口簡單,就他自己一人,晴兒嫁過去也不必吃苦,最重要的是做人做事有擔當,他說喜歡子晴好幾年了。我說這小子怎麼總往咱家裡跑呢?”
“晴兒好像把自己的私房銀子都交給了那小子,說是一起做什麼生意。今日還送賬本過來了。子晴交給他十來兩的銀子還有一幅繡品,那人好像說賣給了洋人三十兩銀子,子晴把這筆銀子也投進去,來來回回地倒騰。現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