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分開,而現在,突然又要回天山。你……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人?”他的手,用力的摁在她肩膀上,雙眼通紅,像燃氣的烈火,恨不得將她燃燒殆盡。
“愛你?永遠不要分開?”木蓮怔住,想起了舒景。那一定是她……
“子軒,你聽我說!這個有誤會,那不是我,不是我說的。”
“哈哈哈哈……”手好想用力,然後卻又還害怕傷害她,那極力壓制的怒火,最後讓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不是說的?那是誰說的?”
“是舒景!”
“舒景?!木蓮,你有必要這麼騙我嗎!玩弄我,難道你就不能找一個好的理由。我情願你說,你是一時口誤,而非,將這一切推到另一人身上!”用力抑制自己內心怒火的手,蒼白無色,青筋凸出,鮮血似乎就要蹦出身體。
她第一次見燕子軒發這麼大的火,儘管第一次見面,他們就又衝突,相互羞辱還大大出手,就算被她氣得半死,都沒有如此生氣過。
此刻,她真能體會到他的痛苦,然後,事實,她無法掩蓋。
“的確是舒景說的!這具身體,有兩個靈魂,而舒景的靈魂一直沒有離開過。你昨日看到的那個女子,便是她!我想,你應該能察覺。子軒,我即便再糊塗,也不至於說出那樣的話,我心裡,是什麼,你知道。而且,我更沒有玩弄你的意思,你我乃生死之交,你對我恩重如山,我木蓮一直感激不盡,也絕非忘恩負義之人。而我想在告訴你,是因為,那個人的確是舒景,而她,因為深愛著你,靈魂得不到解脫,被囚禁在這個身體。”
眼前的人,身子一晃,徒然的鬆開她,雙臂無力的垂下,猩紅的雙眼,掠起濃郁的憂傷。燕子軒仔細的聽完,沒有說一句話,苦澀的笑了一下,轉身朝門口走去,步履踉蹌,陽光下的身影,纖長,卻無限落寞。
“我不相信。”走到門口,他身形一滯,道。然後消失。
哎,木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著走了出去。
陽光燦爛,落在翠綠的葉子上,泛著明亮的光,斑駁的樹蔭下,他一席長衫,半醉的靠在軟榻上,身邊酒杯碎了一地,往日的龍顏權威,此刻,不再,取代是悲哀和滄桑。遠處的婢女侍衛頷首而立,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赫楠,你們過來。”他向他們招了招手,隨即還指著一位伺候過木蓮的婢女。
“你們說,最近夫人是不是反常?”他語氣微醉,眼睛卻清明如水。
“皇上,夫人的確是反常。不過這樣的事,不是一次了。”赫楠輕聲答道,他向來是又問必答,而且,這次夫人是過於反常。
“如何說?”
“在三個月前,夫人也曾昏迷過兩次,醒來,就像變了一個人,口氣和眼神都變得很陌生。而且行為也反常。”
“反常在哪裡?”
“夫人以前從來不吃番薯,而昏迷醒來之後,就嚷著要做番薯粥,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