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跟那有啥關係啊?”我嚷著,其實心裡心虛得很。
“唉!去了去了!”我這一叫,反倒應了鞏加法的猜測,他了解我太深,知道我這人越是心虛越是大聲嚷嚷企圖掩飾,“你別告訴我物件還是曲多年。”
他一語道破,我倒啞了。只是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我就知道了!”鞏加法一拍桌子,像是忿不可當。“你難道不知道愛他是不容易的嗎?”
“我沒有……”但是,從我嘴裡說出的話氣弱到自己都不相信。
“他四周稍有姿色的女人每一個都想黏上他,要是愛上他你就慘了。往後的日子光打這些蒼蠅蚊子就夠你忙的了。”鞏加法警告我。
是啊!誰不想飛上枝頭當風凰呢?
不過,我要的是這個嗎?
不不不,我要的是在風中陪我看日出,在泳池畔與我相視一笑,可以與我攜手去天涯的那個人。而不是鞏加法口中的曲多年。
我嘆口氣。“鞏加法,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和曲多年啥事也沒有,我還沒閒到去幫他打蒼蠅。他自個兒可以留著慢慢享用。”
“薔薇,你對他不是認真的吧?”鞏加法一臉錯綜複雜地看著我。
“認真,當然認真,我是認真地告訴你,我和他,沒,什,麼!”我一字一句說。
告別鞏加法,我回到辦公室。不料,颱風已經登陸。
在我和鞏加法喝下那杯無味的咖啡同時,彭祥和圓圓已經將所有的地籍清冊弄到手並整理好。而我的名字就好端端地印在燕老的土地權狀上。
這張律師辦事效率也快得太討人厭了吧!
彭祥將一大疊地籍謄本摔在我面前,第一張就是燕老的地籍謄本,不,應該說是我的地籍謄本。
只見彭祥一臉的不相信,“你最好告訴我世上除了你以外還有另一個白薔薇。”
“公司這麼信任你,發生這樣大的事你卻連提一聲都沒有!”彭祥半吼地把一張大臉湊近我。
“別說了,還說我們是好姐妹呢,我連個影都不知道。”圓圓嘟著嘴萬分不高興。
是是是,公司這樣信任我,我怎麼從來沒發覺?真是愛說笑。
我在一疊紛亂的地籍謄本中抬起頭,“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