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那已經備好了銀子,若不成就使銀子託關係去了。”
紅繡對商少行微笑一下算做感激,拉著伏武的袖子進宅院門,道:“伏武哥,左右今日出來,繡妍樓的事也不是一天做的完的,不如留下來用飯。”回頭吩咐道:“梅妝,丹煙,你們緊著去備一桌酒菜,我要和伏武哥一同用飯。”
伏武自然知道紅繡跟他親密,但心中的苦澀於外人不足道,昨日傳出商少行與諸葛紅繡早有婚約,且是紅繡母親生前所定下的,他一時間如悶雷擊頂,恍惚了一整日。
他與紅繡一早相識,從前他娘病危之際,連翹本不富裕,卻幫了他許多,到他娘過世辦喪事,連翹更是連唯一值錢的耳墜子給他去當了,風風光光的幫他葬了老孃。是以他對連翹一直感恩,對連翹的女兒也多有照顧。
他熟悉紅繡就像熟悉自家妹子一樣,直到紅繡被環翠打的頭破血流,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的,他對她的照拂也只是出於對於妹子的照顧。
然而感情之事甚為微妙,他自己都不知對她的感覺何時起發生了變化,直到昨日聽聞她已有婚約的訊息,才覺得心被人抓出來攥幹了血又塞了回去。恍然明白他對她早已經種下情根。
“伏武哥?伏武哥”
紅繡使勁推了他一把,從進屋坐下他就傻呆呆的盯著茶盞,說話也不理。
“伏武哥,你有何煩心事,說出來妹子與你想法子。”
伏武苦笑著搖頭。
商少行坐於側位,慵懶眯著鳳眼望向伏武,瞭然的笑了一下,端起茶盞道:“紅繡,方才到衙門裡,可曾發生什麼特殊之事?”
紅繡道:“並沒什麼特殊的。”杏眼一轉,帶著揶揄瞧商少行,“三少,先不說這個,您似乎貴人事忙,忘了件重要事情。”
“哦?何事?”商少行了然於心,摺扇一轉佯裝不懂,“近日事多。倒不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