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批料子出了問題。”
“哦?”
“你好似一點都不驚訝。”
紅繡微微一笑,道:“二叔對合作者不知根不知底的,就使了銀子進了貨,瞧他那個架勢,就跟敢死似的,我心裡頭早就有預感。”
“額……”商少行摸了摸鼻子,雖然他也有同感,可紅繡說的也未免太過直白了。
紅繡問:“你方才急急忙忙來,就是擔心那批貨?”
“正是,據各地分號的回報,除去放在表面的料子品質不錯外,其餘的料子上皆有人為損壞的痕跡,幾乎是每隔兩三尺就有一兩個用利器劃出的大窟窿。”
“啊?”這下輪到紅繡驚訝了。她只想過那匹料子是殘次品,可從未想過料子上密密麻麻都是損壞出的窟窿啊。商崇宗進的料子可不是小數,所有的料子都有這個問題,不說別的,就是破壞的那個人,也是花了相當的功夫。
“能破壞的如此仔細,對方也是付出了相當的勞動量了。”紅繡搖頭,隨即又道:“料子壞了,織補一下便是了。”
“問題就出在此處,不論是棉布還是麻布抑或是絲綢,每一個被損壞的地方都是‘恰到好處’的大小,織布是決計補不上的,只能打補丁。問題是有誰來買料子做成衣,會甘願要帶補丁的衣裳?若那麼出手,商府就只剩下賠本的份兒。”
紅繡不免有些幸災樂禍,閒閒的望著商少行,道:“賠本就賠本了,反正不是你當家,這不是正好可以打你二叔一個嘴巴?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商少行聞言怔愣了一下,發現紅繡說的也不無道理。他剛才得到訊息,心下的第一個反應便是著急,第一時間就來了紅繡這兒商議對策,現在靜下心來,他才發現自己是習慣性的關心商府的生意了。如此放不下,根本不是他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