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言亂語,丁至孝根本不是我兒子”老太太激動的喘粗氣,臉色越發青白。
翠蘭氣結,她原本就是颯爽的個性,如今老太太對他們家至孝百般的刁難,她一心向著夫君,又怎麼能忍得下去。當下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說娘,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是做孃的,你也是做孃的,怎麼你就這麼狠心,那老母狗下了狗崽子還知道護著呢,你對至孝他爹有什麼仇,跟兒子有啥干係?你就捨得讓你兒子整天眼淚汪汪的,用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
“你……”
“這一碗水你得端平,是,肉還分手心手背呢,可咱們至孝是哪點對不住你了你要把他扔了不認他,那老2家的閨女,點火燒了人家紅繡的院子,你都不追究”
“什麼??”老太太一時間險些沒反應過來,詢問的目光看向商金氏。
商金氏這會兒臉已經綠了,怒極了瞪著翠蘭:“你少血口噴人,我的語蝶乖巧的很,怎麼會做那等事?”
“是,你的語蝶可乖巧了,攛掇了陳松柏家的,不知道許了什麼好處,就把人家紅繡的馨苑燒了,如今陳松柏家的是伏法了,可你以為大家夥兒都是瞎子聾子,要麼就是傻子,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紅繡可是朝廷的二品大員啊這要是沒了,我看你們一家子怎麼交代”說到此處,翠蘭眼睛一轉,嘲諷道:“我說老2媳婦,你不趕緊回屋幫忙收拾屋子好趕緊把院子倒騰出來給紅繡住,還有工夫在這兒倒打一耙?你家老2不打你?”
“你血口噴人”商金氏到底也是出身書香門第,嘴皮子再厲害,遇上翠蘭這樣潑辣的破落戶,也是有些跟不上的。
翠蘭哼了一聲:“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看還真是的,老的呢,就搶人家侄兒的家產,小的呢,就嫉妒嫂子才學,要燒死人家,我當初在鄉下種地,粗人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