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聲音。 我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是壓抑著笑意的,又是友好的,但足以讓我又羞愧又感激。 “你要不要吃,那我可吃啦。”她拍了我一下,走了。 我傻傻地望著她的背影:呃,看不出來嘛,長得秀秀氣氣的小云還蠻有些大姐大的風度的嘛。難怪順子他們叫她“老大”,服了。 後來我才知道,一些女生真的叫她“老大”。 晚上我又找到“老大”,我們開開心心地又聊了很久。 我們兩個都是很愛清潔的人,但是為了能在一起聊天,寧願放棄洗澡的機會(因為過了一定的時段就沒有熱水洗澡了)。我想這對於小云來說,也算是一個很大的“犧牲”啦。在心裡感動不已。 到學農的最後一個晚上,我過生日。老師們給我訂了一個蛋糕,分給幾個同學吃了以後,我留了一塊,準備送給小云吃。男生不能上女生住的樓,我託了章冰給我把蛋糕送上去。 後來小云對我說,她本來是要減肥的,但是因為是我送的生日蛋糕,寧願暫時放棄減肥也要吃我送的東西。 聽了這一席話,我感到很驕傲:一個女孩為我而放棄減肥這樣的大事,說明什麼呢? 說明本人魅力不可阻擋嘛!'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在“罪錯”中我們長大(1)
“不要那麼臭屁樣子啦!” 回到學校,當我喜形於色地將我和小云的“最新進展”告知眾死黨時,沒想到,這群嫉賢妒能之輩紛紛對我大潑冷水。 “你們打kiss沒有?”郭堯質問。 “沒有,可是……”我想解釋兩句。 “那你們拉了手沒有?”隋亮也來湊熱鬧。 “拉手好像也沒有,可是……” “哎呀,沒有那麼多‘可是’啦!”順子也在火上澆油,“那我問你,你揩她油沒有?” “我我我……操那!”我大光其火,連粗話都出來了,“你們把我看成什麼人啦?” “嗬嗬嗬!” “哈哈哈哈!你說你是‘什麼人’?不要噁心人了!” 眾人笑得東倒西歪,那一個個“樹枝亂顫”的模樣,那種氣人的樣子,就像《獅子王》裡那群狂笑的土狼。 我氣得不行,指著眾人說:“好好好,我不跟你們講,走著瞧好了。” 這時,走廊有人喊:“魏罡,你的電話——女的!” 我挑釁地看了眾人一眼,故意用蘭花指頭扒拉一下頭髮,扭了扭身子(就是要故意噁心噁心他們),邁著貓步,走了出去。 以後的發展很簡單,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得像巴西隊的攻擊線—— 一開始我沒聽出來是她——因為我從沒有聽過她用上海話說自己的名字——接著很快反應過來了:哦,原來是你啊! 在電話裡她簡單地說了句:“你下樓來,我有事跟你說。” 呵呵,不會吧,她這麼主動啊? 我下了樓,小云手裡拿著一個精巧的禮品盒。“給你,生日快樂。請接受這份晚到的祝福。” 她的表情有點羞澀,但是眼眸中透出的那種坦率和熱忱,讓我心裡美滋滋的。 小云不愧有大姐大的風範,真給本人面子。 她送我的是一個做工精巧的蠟燭,蠟燭洋溢著濃濃的巧克力香味,蠟燭的基座裡鑲著巧克力豆。 我很炫耀地捧著禮品盒往回走,那幾個嫉賢妒能的衰人呆呆地看著我。我大喝一聲:“看什麼啊,眼珠子不要掉出來了!” 那個禮品盒裡的蠟燭到現在我都沒捨得點。 我們開始在一起上晚自習了。 學校領導和老師們對於這樣的事是異乎尋常的敏感,加上在學農的時候我和小云曾經被抓到一次“現行”,我被勒令調整了晚自習時的座位,督察老師不許我和她坐在一起。 我對他們這樣無聊的干預大為不滿。 要你們管? 在學校領導的眼裡,我竟然跟女生單獨約會,這個“罪行”可不小。我看得出來,他們要把這種“早戀”的火花及時撲滅。 不,我不能就這麼放棄。我要繼續,不能認輸。 機會總是有的。自她送我禮物大概一個星期後,我在學校的食堂裡碰見了她。 “你的CD WALKMAN和《范特西》能借我聽聽嗎?”一半是真想借,一半嘛…… 她看了我一眼,說:“我自己也要聽的……” 哇靠,我的心沉下去,莫非她很小氣?我正胡思亂想呢,她又說:“這樣吧,我們一起做作業吧,做作業的時候一起聽吧。” 在學校的晚自修教室裡,坐在最後一排基本上是比較清淨、不怎麼受干擾的,既然在前面不讓我們坐在一起,那我們就坐在了最後一排。 兩個星期後,下了晚自修,在一起回宿舍的路上,我暗暗地鼓了鼓勇氣,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對小云說:“小云,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啊?”她略帶迷惑不解的神色問道。 “這個,我,我……”我一緊張,開始結巴起來。 “你有什麼就說呀!怎麼了?”她看著我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