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的船,在春風裡揚起了耕耘的帆,駛向果實累累的收成。
君可見,校園裡,東方未曉,曙色未明,燈光就早已點亮了拼搏朝夕晨暮的眼睛。那年輕的眼神,那春天的朝氣,那爭流百舸的銳氣,那千帆競技計程車氣,風起雲湧成校園的晨風,人生的春天。
四月春風,一絲絲,一縷縷,一陣陣。脫去冬的厚重,拾起春的輕盈,胸懷夏的熱情,放飛秋的嚮往——那份糧積滿倉、果壓枝低的喜悅。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你,走了
題記:我的同學芮之江,於二00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的傍晚,在吉林白城市,與四個搶計程車的歹徒殊死搏鬥,犧牲了,那天,他休息……
你,走了。走成二00五年隆冬那個深夜,那些最深刻最寒冷的記憶。
你,走了。走成生死遙望的天堂徵旅。走成白髮雙親那揪心的疼痛和哀傷,走成徒承生養之恩,卻不能盡贍養扶老之力的遺憾;走成結髮人痛不欲生的哀慼,走成不能百年偕老、相汝以沫的歉意;走成你最最疼愛的孩子離散的童年,走成兒子一遍遍聲嘶力竭的宣告:我爸爸沒有犧牲,我爸爸執行任務去了;走成朋友們不願意也不能接受的震驚;走成我們這些同學翻湧的痛惜和噩夢;走成我流淚的筆尖,那抑制不住流淌的河,輕輕流經你安然入夢的山阿。輕輕地給你唱一首昔日校園裡我們耳熟能詳的歌,輕輕地告訴你遍插茱萸的寂寞,輕輕地對你說,心靈的教室裡一直留著你最前排的課桌。
你,走了。走成的沉默。你不是執行任務,而是業餘時間,發現情況,緊追不捨。驚聞噩耗,已是次日。再見你,面目皆非,不堪睹。數不清身體是二十刀還是三十刀,頭面處刀傷、鈍擊傷遍佈。
你是怎樣的英勇神武,怎樣的殊死搏鬥,怎樣的頑強執著。歹徒又是怎樣的喪心病狂,怎樣的窮兇極惡,怎樣的罪孽深重。沉默了悲痛,沸騰了震動。
你,走了。走成十里長街那車隊的河,緩緩地流著。幾乎所有的計程車都不約而同,不斷匯入這條河,匯入他們的崇敬,匯入他們的悲痛。同時鳴笛,為你——他們心目中的英雄送行,為烈士合奏出雄壯恢弘的交響曲,為一級英模唱一首感天動地的歌。
你,走了。走成CCTV的熒屏,走成千家萬戶的感動,走成同行的驕傲,走成正道滄桑的從容。
你,走了。走成35歲的壯美,走成了捍衛正義的無怨無悔,走成一路血染的職責。走成刀鋒上的果敢,走成華夏和諧的世界。走成朝霞的微笑,走成夕陽的安寧。走成春風的溫暖,走成夏花的爛漫,走成秋果的燦爛,走成冰燈的剔透和光鮮。
你,走了。走成冬天裡的春雷,走成刑警隊伍的偉岸,走成公安戰線的脊樑,走成家鄉父老的平安,走成吉林白城的輝煌,走成這個城市的永遠。走成民族的豐碑,走成社會的山峰。走成歲月,走成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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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暖暖
秋夜已深,深深秋寒。
安頓好一雙兒女,習慣性地坐在電腦前,習慣性地進入校友錄。視線一次又一次地翻閱這裡的照片,翻閱著青春的故事。
尤其是那張即將高中畢業時的女同學合影,每每觸及,都會思潮湧動。無數次雙擊、儲存、放大。用游標輕撫那每張稚純的容顏,感念萬千;思緒波瀾;心空飄暖,春夜不寒。
於是情不自禁開始思念;於是回放記憶無際無邊,於是輕點鍵盤,靜靜地用心和昨天的你我交談。
捲起歲月厚重的窗簾,青春的陽光是那樣的明亮而耀眼,光陰的故事深深淺淺,卻都散發著雨後草原花香般的清淡。
那靈動小巧的宏、那文靜堅韌的梅、那勤敏善學的彥、那笑語善交的春梅、那陽光時尚的賢、那倔強少言的我、那聰慧有章節的蘭、那幽默有心志的英、那沉靜而才華不露的紅、那才貌雙全的鷹、那審時度勢的華、那聰穎大志常常生產笑話的玲子、那坦誠豪放的薇、那一絲不苟的傑、那強健力量的芳、那勸東解西的麗華、那白淨如粉團長了飛毛腿的恆……驀然回首間,竟已二十年。
二十個春秋啊,其實並不遙遠。可是,卻怎麼能把持住日月的梭;卻怎麼能握住光陰的箭。可追隨只剩下它劃過空際的,亦或是痕亦或是虹,還在這樣的夜晚不停的閃現。告訴我,她們無論咫尺無論天邊,都曾經與我同窗共勉、同鋪共眠,都是我青春歲月中不解的緣。
突然想傾訴,突然想暢言。而這時夢鄉的她們,是否會感知到我的多愁善感,是否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