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又惹禍了。”
聞言,展昭站在當地想了一會兒,偷偷把公孫策拽到一邊,醞釀了半天,方才小聲道:“先生,你……你可有閒散銀錢?”
公孫策捋須的手抖了一下,看著臉面在自己注視下漸漸發紅的紅衣青年,老神在在:“據學生所知,展護衛的俸祿要遠比學生優渥,何況還有一個白家幫襯。”
看他那神情,心知不說實情鐵定不會借錢於己,展昭權衡了一下利弊,既然話已經出了口,就說個明白,不然,以先生的八卦程度,自己也別想瞞得住。
“年裡頭成婚後,我攢下的俸祿被玉堂拿去置辦了房舍。後來官家因我未曾稟報婚事,罰了半年俸祿,這半年並無進賬。玉堂素日於銀錢上並不在意,我也未曾向他要過花費,眼見端午已至,需知今日亦是他的生辰,可我身上已經半年沒有銀錢,這生辰之禮卻當如何?”
公孫策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他:“身無分文,這半年尚能豐腴起來,白少俠倒是能耐不小。學生原以為是你掌財,卻不想是他白少俠。”
展昭頓覺找先生借錢是最大的失誤。
公孫策看著自家的孩子窘迫的手足無措,愛莫能助地拍拍紅衣官員的肩:“不是學生不借給你,前天我沒忍住買了湖縐齋的全套墨石文房四寶,你叔母暫停了我的銀錢使用權。”
大熱的天,展昭愣是覺得頭頂冷風陣陣。
丟臉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再接下來就變得容易許多。
展昭先找上了平時最疼自己的王朝,但有時候重色輕友是很值得諒解的,正在滿城準備聘禮欲向清明節時巧遇的李家姑娘提親的王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