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開口說了一句話。
“隔壁班的,跟夕夕一個班,挺文靜的一女孩兒,頭髮長長的,記得嗎?”
衛瀾一臉茫然,她一向是那種只管自己眼前那一畝三分地的人,別說隔壁班,就連自己班的同學,也不見得全能叫出名字來。徐夕夕在大學時如此盛名在外,她也是人與名字對不起號來,直到大學畢業後,與她同租一間房,才算對她有了個完整的瞭解。
路小蔓卻與她完全相反,對自己系裡的學生那是如數家珍。她和徐夕夕是在學生會認識的,兩個人同時進的那裡,同樣管宣傳。不同的是,路小蔓負責製作各種宣傳海報,而徐夕夕則只要當一個活廣告便成,負責招蜂引蝶。兩人於是便成了朋友。
只可惜,路小蔓累死累活當了一年,還是個幹事,真所謂幹事幹事,幹事幹到死啊。徐夕夕則憑著一張□的臉蛋,混到了副部長級別,更可氣的是,還是那種什麼都不用幹,連嘴皮子都不用耍,只消幾個眼神,便會有人領會其精神,將事情辦妥。
於是,路小蔓奮然辭職,把一堆爛事扔給了後繼的倒黴鬼,但她與徐夕夕那微弱的友情,倒是得以儲存下來。對她們班的人和事,自然也是瞭解了不少。
如今這一條,不啻於爆炸性新聞,路小蔓自然是精神百倍,只等下文。
等了半天,見徐夕夕沒有開口的意思,急得直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離婚?”
“又是一個變態男啊。”徐夕夕氣得大叫道。
第十章:逃離狼窩
徐夕夕這話一出,路小蔓直撲關鍵而去:“什麼叫‘又’?你也遇到過變態男人?”
徐夕夕心裡一驚,只覺路小蔓真是精明到了極點,在她面前說話,真是得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