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機運,想來這蘇七手上的金香玉牌也不會旁落了。
就在這時,忽然斜地裡一聲佛號宣出,一個麵皮發黑的和尚走了出來,對著戰風行了一禮說道:“此事乃是貴派之事,貧僧本不好插手,但是二位現在兵戎相見,實屬不智,不如由我來從中做個調解,如何?”
“這個禿驢,你是何人?”蘇七正想和戰風搞一場,既然這戰風主動挑起事端,那蘇七也絕不想和他客氣,畢竟他已經忍了好久了。
“蘇施主,貧僧法號敬聞,乃是玉佛禪寺出家的僧人,不知施主可否聽貧僧的話,做個調解?”那禿頭慈眉善目,朝著蘇七唱了個諾。
蘇七聽罷嘿嘿直笑,心道:“你這個禿驢好不識時務,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調解法!”
想罷,蘇七便換了一副神情,大喜過望的說道:“還請大師傅指點迷津!”蘇七這一下子,連稱呼都改了,也不叫禿驢了,開口喊起大師傅來。
禿頭微微一笑,說道:“施主,我佛慈悲,長雲要普度眾生,世間萬物皆為我佛所庇護,告誡我們,要戒除貪念,要認清自己的宿命,依照命執行事,不可忤逆長者。”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七大樂,彷彿看到了前世中坐在馬紮上躲在樹蔭旁,為來往行人算命的神棍一般。
“貧僧的意思就是,這金香玉牌乃是我佛假借施主之手贈與這位戰施主的,小施主還請勿要為你天意,我佛慈悲,但也可化身明王!”禿瓢兒雙手合十,又開始阿彌陀佛起來。
眾人到了此時才方知這禿驢是來拍這戰風馬屁的,眾人心死如電轉,此時的戰風修為以達到巔峰,而這得到兩塊玉牌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戰風這顆修真界的新星冉冉升起的日子不遠了,念及此處,眾人紛紛開始應和那禿瓢兒的說辭。
蘇七和龍囡囡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種悲憤,悲憤啊,太悲憤了。
蘇七轉過腦袋來對那大禿瓢說道:“我佛曾以身飼虎,也曾被孔雀吞食,大和尚不如做個美事,將你身上的法寶統統曾與我如何啊?”
禿瓢兒麵皮一緊,說道:“小施主且不要岔開話題,貧僧乃是出家之人,身無長物,除了這口缽盂之外就是這一身袈裟了,小施主還是先將那金香玉牌歸還與戰施主吧!”
“趕快,別磨磨蹭蹭了,快啊!”眾人一陣叫囂。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