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若是不出去找消炎藥。阮澈的傷口定會被病菌入侵,傷口也會隨之感染,最後就會落到九死一生的地步。
可要是去找消炎藥,那要怎麼找?這個碩大的鐵房子出口只有一個,現在已被變異螞蟻團團圍住,自己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談去找藥了。
她不管不顧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慢慢脫下阮澈的衣服,接著把自己寬頻白色紗衣扯破,然後指著從自己衣服上扯下來的衣襬,對著楊月懇求道“月月姐,勞煩你發動異能弄點水,只要把這個打溼就好了。”
不是她鐵石心腸不願意在空間拿水出來。而是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讓別人知道她的秘密。
楊月自然是義不容辭,翻手使出異能,瞬間她手上的白紗布便*的。
她一邊小心的避開阮澈的傷口為他擦拭身上的血跡,一邊在他身上到處檢視。看看是否還有傷口。
當她小心翼翼為他把腹部的血跡擦拭乾淨,翻身檢視他背部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阮澈背後青色的襯衫上星星點點的小孔且鮮紅大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小心掀開早已與肌膚粘在一起的衣服。
‘滴,滴,滴’一滴滴如珍珠般的淚花,終於從她泉眼般的眼瞳中奪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滴落至阮澈結實窄細的腰上。
他明明在他們跳車的那一刻便受了傷,可他卻毫不吱聲,他明明可以不管不顧她,但他卻沒有,而是以命相救。
“不要哭,我沒事。”阮澈無力的發出微弱的聲音,緩緩抬起自己袖長的手為她拭淚。
看著她紅腫的眼,她灼熱的淚珠潺潺滴在他的腰上,他此時恨透了自己,為何如此沒用,讓她為自己傷心。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還是問著剛才同樣的問題。
“傻瓜,因為我愛你啊。”阮澈深情款款,淺笑著艱澀一字一句的從發白的唇瓣中吐出。
他這時沒有如先前一般說是喜歡她,而此時說的愛,愛與喜歡相差十萬八千里,這其中的含義大多數人都明白。
他感覺眼前的黑點越來越多,身體也越來越冷,他知道他的生命怕是已走到了盡頭,不過他不後悔自己的舉動,因為自己愛她,愛她勝過愛自己的生命。
他回憶著慕容小枝與他相識的點點滴滴,特別是那一個讓他回味無窮的吻,雖然沒有深入,但還是能讓他時時刻刻的回味著,想念著。有時四下無人,他會勾唇淺笑的撫摸著自己的唇瓣,回味著當時她的香甜,她的柔軟。
她淚水流落更多,喉嚨腫脹哽咽“值得嗎?”
阮澈眸光慢慢變暗,正色的道“因為那是你啊”因為那個是你,所以不需要掂量值不值,只要是你那便值。
蕭逸看著眼前的一幕,棺材臉上終於有了色彩,不過卻是譏笑與嘲諷。
第八十五章 南宮塵
來人並沒有此時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亦沒有開口說一個字,只是用兩道探究的眸光注視著她。
在她快要裝不下去的時候,那人終於開口了。
“呵。。。,別怕,你是來找人的?”一道如山中清泉般溫潤柔和的聲音灌入她的耳中。
“……”她雖然好奇來人的長相,但卻是不敢抬頭,亦是不知道聲音的主人出於什麼目的。
來人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再度淺笑開口“呵呵。。。。。。,我沒有任何目的,我只想幫你。”
男子的聲音好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一般,她楞楞的抬起頭。
看著眼見男子的相貌,她徹底呆住了,眼前的男子,身穿煙青色長袍,墨色長髮挑起兩鬢,用同色緞帶鬆鬆束住,其它的皆如沉水重緞流瀉而下,髮尾直達腰際。視線順著頭頂髮絲一路往下,只見他面如月眸似海,眉若遠山橫黛,眸似漆黑夜空,色如拂曉之月,唇噙春日餘暉。相貌本有些偏於柔和,但高挺的鼻樑,又硬撐出了一股英氣。顯得他溫柔又挺拔,俊雅而又端正。
此時他臉上依然掛著溫柔如水的笑意,慕容小枝立刻目眩神迷。
她記得前些天茉莉媽媽問她喜歡什麼樣男子,自己說的是喜歡溫潤型的,而眼前的這位無論前看後左看右看,都是芝蘭玉樹般俊美的人物。
這讓她頓時花痴發作眼冒心形,但思及此時還生在危地,嚯的頭腦頓時一清,胡亂用手背抹了抹下巴,手背沒溼,這才讓她微微有些安心,好在沒有發花痴的流口水,不然那可就糗大了。
“為什麼?”她整理好情緒,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