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了。
“媽媽放心……”
景甜摟著媽媽白雅芝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母女倆的嬌軀拭得乾乾淨淨,只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反而隨著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湧得愈發多了,“甜甜……今晚不會讓媽媽獨守空房獨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覺幽谷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淨那汩汩淫泉,白雅芝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著女兒的攙扶,才不至於癱到地上去。現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景甜讓林俊逸來個霸王硬上弓,白雅芝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裡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虛寂寞虎狼年齡慾望徹底改變了的淫蕩體質,若景甜真想讓林俊逸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只要景甜林俊逸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願地任女兒態意妄為,唯一能慶幸的只有今夜至少景甜不會讓林俊逸來對付自己,內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亂之間,白雅芝甚至沒有注意到,景甜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後,非但沒幫自己著衣,反而就這麼赤裸裸地摟著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蕩漾,也不知今夜女兒要用什麼方法來滿足自己體內的需求,嬌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傷害的白雅芝,更是柔弱無力地偎在景甜身上,直到被女兒摟著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感覺門戶開啟間風動拂過嬌軀,帶起一絲微妙羞澀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與女兒赤裸相擁。雖說同樣的事以往也做過,但那時至少表面上是被林俊逸挑逗撩撥勾引誘姦,與現在這樣依偎著,心裡的感覺可是大大不同。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軀,赤裸裸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著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林俊逸還是誰人?
才一開門,見到床上的景象,白雅芝猛地羞紅了渾身上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就想掙開景甜的懷抱,但早知白雅芝見到這情形會有所動作,早有準備的景甜自不會有所破綻;白雅芝雖是使力掙扎,卻脫不過女兒的手腕,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抑壓在體內深處的情慾渴望,早在浴房裡頭就被景甜巧施妙計,一點一點地誘發開來,身體裡頭確確實實有這方面的需求,強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見良機當前,又哪裡真能掙脫的了?她雖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卻是難以脫身,被景甜一邊壓制、一邊帶向床邊,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這才軟了下來。
“甜甜、逸兒……你們……你們怎麼這樣?若是……若是傳了出去……教媽還活不活了?”
當看到盤坐床上的林俊逸一樣地一絲不掛,下體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擺明要擇人而噬,看穿兩人圖謀的白雅芝哪能不羞?尤其她和林俊逸不是單純的丈母孃和女婿,林俊逸那日在浴池內外,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帶領她紅杏出牆步人淫慾深淵,此刻又是赤裸相見,當日的種種兜上心來,白雅芝又羞又怒之中,體內卻不由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衝動,“別……把媽放開……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錯再錯啊……”
“那不好的,媽……甜甜和老公討論過,只有這樣……才能好好孝敬媽的……”
見媽媽白雅芝如此,景甜芳心既疼又酸。要這樣“大義捐夫”對她面言心中難過難免,尤其媽媽白雅芝身子之美,膚若凝脂、嬌軟柔滑的成熟處,就連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這辦法也是自己不得不為,前些日子媽媽白雅芝漸漸難耐體內春心煎熬,她雖是盡力掩飾,可種種異象卻落在自己眼裡,景甜好生心疼,可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難以求助,思前想後,和林俊逸好生合計,也只剩這個辦法。
若非林俊逸和白雅芝早有前緣,怕她還不敢斷然行動,“媽身上心裡舒服……甜甜心裡才會舒服……前幾日媽很難過,還得強裝若無其事,甜甜都看在眼裡……連老公都知道……”
“是……是嗎?”
聽景甜這麼說,白雅芝掙扎的身子一軟,她倒是沒有想到,自以為還能掩飾住的種種,對女兒而言竟似毫無隱瞞一般,甚至連林俊逸都看出來了!
美目偷偷地向林俊逸胯下掃了一眼,那巨蟒似乎比當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時還要大上些許。白雅芝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卻不由撲撲亂跳,“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很不好的……媽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儘量不見外人……可如果這麼做……豈不是……豈不是搶甜甜的丈夫……這怎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