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佛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汙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佛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悽苦,拿著一塊溼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Bi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Xing愛高潮,不管侵犯她Bi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麼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佛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