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舒一口氣,想到柳冰霜站得久了,趕緊扶他坐下。
“秉華,皇上的心思越來越難測了,你要小心……”柳冰霜點到為止。
“不好意思,本想今日好好慶祝一番,可惜……明珠,我們下次見面再聊……”李秉華心潮起伏,最近出現的一些狀況似乎已經慢慢脫離了自己的掌握,皇上待她不似以前了……
這話已是下了逐客令。
霍明珠朝她一拱手,簡單告辭後便帶著柳冰霜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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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梳完後,霍明珠摟著柳冰霜進了被窩,親親他的臉頰,周身都是他身上沁人的香味。
柳冰霜回應著她的親吻,笨拙的探出舌尖主動索求。承接過柳冰霜的舌津,霍明珠解開彼此的衣帶,纏綿沉淪。
“妻主,小心,不要壓著孩子……”柳冰霜擔心道。
“那我在下面,你去上面。”霍明珠提了個建議。
“這……這不好吧?不合禮教……”柳冰霜不願。
“誰說不合禮教的?我覺得那樣做是最正確的,而且,夫君你在上面可以自己動哦……”霍明珠甩出誘餌。
“那……那我試試……”柳冰霜咬著下唇,神色靦腆。
第二天四更天。
霍明珠整個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身邊的柳冰霜閉著雙目睡得正甜。
娘,你啥時候回來啊……這男人懷了孕是個個都這麼勇猛,還是我的這個特別的厲害……三次,整整折騰了三次,霍明珠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睜眼望著窗外蒙蒙亮的天色,她決定今天請假。
17。夫子被害
朝書院是朝中三品以上大臣子女讀書應試的地方,自從三年前榮天登基,他更是在皇城內開放男子書院供一些有識之士博覽群書,雖然有些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大臣曾經激烈反對男子入朝,但是應不住李秉華的全力支援和榮天的一意孤行。
朝書院分為小學和大學,顧名思義小學自然是供年約5歲至12歲孩童,大學則是供12歲至16歲的少年少女,大華國但凡過了16歲及屛的年紀都可參加科試,其中也不乏一些天資聰穎的男子在15歲時就一鳴驚人,當然這是題外話,現在暫且不提。
而作為朝書院的夫子更是要經過當朝太傅的層層把選,其過程有如皇家選妃,一看家世清白,二看相貌品性,三看學識淵博,說到最後,這學識反而放在了第三位,讓人費解。
李秉華作為一朝宰相,凡事都要過問於她,待她答應了才再去啟稟皇上,幾年下來,這一規矩好似約定成俗,理所應當。
在她看來小學學的是做人,所謂”吾人立天地間,只思量做得一個人,是第一義,餘事都沒要緊。做人的道理,不必多言,只看‘小學’便是,依此作去,豈有差失。”這句話中包含了李秉華對請的夫子定要是以身作則,做人不偏不倚,剛正不阿。
而大學才是真正學知識的地方,讀書應以通經知古今為第一目的,這樣至少能成為“孝悌忠信之人”,既有利於科舉應試,也有利於“事君臨民”。
所以,能符合以上幾點的夫子是少之又少,至少從以上三點排序來看是這樣的,不過李秉華善於在民間挖掘人才,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不無他的道理。
最起碼善夫子就是被她這麼找來的。
善夫子為女子,年方二十有五,未嫁娶,學識淵博,家世清白,相貌清秀。在大學教授歷史,此人做事兢兢業業,為人算不上迂腐,但絕對古板,這是她的優點也是她的缺點。
不過今日已至響午,在朝書院內還未見到善夫子的人影。
學生在室內嘀嘀咕咕,小聲議論,而善夫子未到的訊息已告至朝書院的司事君太傅的耳裡。
君太傅是榮天的夫子,官至從第一品,估摸著也算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上,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還不派人去她家找?老婦告訴你要是這事傳到宰相耳裡出了什麼差池,老婦……老婦……”君太傅八十高齡的身子已不勝負荷,一下子跌在椅上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文散官一邊諾諾應著一邊幫她撫背,等她漸漸平復後趕緊出門準備叫人去找。
一腳剛跨出門檻,就被外來一個司事撞了個滿懷。
兩人皆抱著頭痛撥出聲。
“怎……怎麼回事?”看著她倆的蠢樣,君太傅又是一臉的氣急敗壞。
“太傅……太傅,善大夫死了!”司事勉強站起身子叫道。
平地一聲雷,君太傅一口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