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蘭兒的心猛的一顫,坐在自己身邊,和自己說笑的這個男人的另一半,是不是這時也在默默的流淚呢?
“不了,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吧。”歐蘭兒提醒。
歐蘭兒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陷進曾經被自己詛咒的角色。她知道,就在自己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時,另有一個女人,一個比自己小好多歲的女人,正在深夜裡獨守孤燈。歐蘭兒品嚐過背叛的滋味,深知女人經歷傷害時的無助難過,屈辱和憤怒。她不想,不想因為自己,也讓那個無辜的女人在深夜裡舔舐傷口。
至少,自己不能做催化劑。
“好吧。”
艾童掉轉車頭,朝歐蘭兒家駛去。
艾童很敏感,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
車到歐蘭兒家樓下時,艾童輕聲說了句:“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我再給你電話。”
歐蘭兒衝艾童笑了笑,轉身上了樓,心如波瀾。
052一拍屁股就跑
與艾童分開,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可是歐蘭兒根本就睡不著,拿著艾童的名片在床上翻來覆去。
名片雖然很精緻,但內容卻印得很簡單,除了公司名稱和最下面的私人手機號碼外,再就是正中間艾童的名字,連總經理的稱號都沒有。
這張名片應該是商務之外用的,歐蘭兒將名片翻過來翻過去,不禁心裡一陣溫暖,艾童能將它給自己,那是把自己看成朋友了。歐蘭兒想到了那天艾童掏名片給自己時,先是拿出了一張,看看又放回換了另一張,這名片想必就是因人而給,並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蘭兒,怎麼還不睡?”媽媽推開房門,提醒歐蘭兒。
歐蘭兒一驚,本能的把名片迅速塞到了枕頭底下:“馬上就睡。”
“蘭兒,你最近怎麼總是這麼晚才回來?都忙些什麼呢?”媽媽走了進來。
“公司最近事情比較多。”歐蘭兒隨口糊弄了一句。
“你妹妹還有一個月就要結婚了,可是這酒店到先還沒有訂下來,你說急不急人?你有沒有辦法,幫幫忙?”媽媽問歐蘭兒。
經媽媽這一問,歐蘭兒才想起來,妹妹的婚禮定在國慶節的第二天,10月2號。這婚禮放在國慶節,雖然婚禮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