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自己身上就有洗不淨的汙點,今後難以抬頭做人!
他這裡正在悔之不迭,不該貿然出頭,乍見張氏進門,忙著上前見禮:“嬸孃您可來啦,老太太氣大了,見誰罵誰!”
賈璉也在一旁熱鍋螞蟻似的:“您好生勸勸老太太,千萬彆氣壞身子!”
見了張氏最高興者,莫過賈赦,這些年靠著張氏點撥,習慣了依靠老婆,此刻看見張氏就似看見救星:“夫人啊,老太太平日最聽你,快些去勸勸老太太,且別出了事兒。”
張氏兒子丈夫一個個六神無主,能說什麼,唯有額首點頭:“切別急,老太太一生經歷風浪數不清,這此不算什麼!”
卻說賈母此刻已經慢慢緩回來了,跟自己子孫鬥心眼,讓賈母覺得累心的緊。見了張氏鬆散了精神:“大太太來了!”勉力抬手指指正廳:“榮禧堂!”再也不想多說半句了!
張氏瞭然點頭:“老太太安心歇息就是,媳婦省得。”
賈母見張氏接下擔子,知道此事可託,安心合上眼簾。
鳳姐迎春姐妹服侍賈母歪在榻上歇息,鴛鴦輕柔替賈母捶腿,賈母漸漸眼瞼纏綿,睡去了。
太醫尚未請脈,張氏只怕賈母氣出個好歹,坐在外間等候太醫。
少時,太醫到了,就著賈母睡夢裡請脈,悄悄告之眾人,老太太不過怒火攻心,鬱結不發,以致心竅迷糊。清心靜養幾日也就是了。連藥方子也免了。王太醫是熟人,迎春也沒回避,悄聲問道:“可輔以藥膳麼?”
王太醫額首:“如此甚好!”
張氏一顆心放下,著人請了賈珍說話:“珍哥兒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