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覺,胡亂摸著眼角,忙著回禮,一邊竄至賈母跟前行禮問安,又給張氏行禮不迭,迎春一項笑不露齒,今日卻是嘴唇如何也包不住牙齒了。
這日,兩家合成一處,榮府一族第一次沒有沿著榮府寧府環繞走病,而是走病走出了榮寧街,出的榮寧街,賈珏水衍賈璉賈環賈蘭等飛身上馬,帶領府裡小廝,列成來兩隊,賈母水母張氏三位太太打頭,闔府女眷慢慢遊過御街,踏過了金水橋。
這日迎春夫妻遊逛回府已經過了子時,迎春夫妻送了水母回房歇息,迎春跟著水衍牽手回房,心裡喜氣只是往外透,眼睛閃著火化,一雙含情眸子時不時瞟一眼水衍,笑眯眯的只是合不攏嘴吧。
水衍拉著迎春手就火熱起來,眼中也是火星閃爍,挨著身後繡橘繡青晴雯等,不好意思摟抱嬌妻,抑制不住喘息之聲呼呼響。
水衍虛眸威脅嬌妻:“你再這樣看人,我可是忍不住”
迎春心裡高興,似乎沒聽見水衍威脅,水衍抱起迎春,迎春自然環上水衍脖子,眼睛依舊閃閃爍爍鎖著水衍,笑眯眯的抿著嘴。
身後晴雯繡橘繡青一體低了頭,盯著地上仔仔細細看著,似乎地上藏著金銀財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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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卻說迎春回房;早有金二家裡將熱水送到;晴雯繡青忙著接了進去除錯香湯。屋裡一早燒了熱炕,燻了暖香;滿室溫馨。
迎春夫妻進了淨房,晴雯這邊忙著燻被鋪床;繡橘也將助孕的夜宵奉上;卻是一等二等不見主母出來,卻聽得淨房傳出一陣嘩啦啦水響,繼而隱約傳出來男子粗重的急喘,夾雜著女子甚是痛楚的嬌吟。
繡橘繡青晴雯三個面面相覷;繡橘已經得了司棋的婚前性教育,頓時面紅耳赤;一手拽了妹妹繡青,腳底下抹油。晴雯待要跟隨,繡橘食指豎在唇前:“噓!”
又指指內閨淨室,瞪眼比個口型,警告晴雯:“你是奶奶貼身大丫頭,你敢翫忽職守!”
這個晴雯當然知道,姑姑教導過了,除非姑娘開口,不叫伺候,貼身丫頭必須在房內伺候守夜。
眼眸霧濛濛瞅著繡橘姐妹,晴雯撅嘴跌坐。
看著晴雯順服模樣,繡橘儼然一笑,滿意得推著妹妹出去了。
這卻不是繡橘私心重,實在繡青方才十三歲,見識甚少,繡橘怕繡青頂不住誘惑,萌生旖念,也怕妹子行動魯莽得罪姑娘。
以繡橘的眼色,她已經看出來主子的心意,主子沒有送姑爺丫頭意思。所以,繡橘必須親自掐斷妹妹這種家生子兒共有的晉升念想——服侍姑爺做姨娘,幫著姑娘固寵生兒子。
繡橘與晴雯的獨立思想,是自小跟著姑娘身邊,由著姑娘一點一滴敲打出來,繡青沒有這機會跟著迎春錘鍊。她年紀小,家裡不捨得她吃苦,也要她陪著爺爺奶奶外祖,過著富家小姐一般的輕鬆日子。
晴雯性子雖然爆碳,繡橘卻知道她品行剛毅有主見,鐵了心思幫助主子,並無攀附之心。不似自己妹子,有些懦弱認死理兒,從小在後街上耍樂,並未進府服侍,接受甚為奴婢訓教。而賈府後街上那些家生子女孩兒,許多人一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嫁給主子做姨娘,穿金戴銀做人上人。
繡橘不是信不過妹妹,實在是世人都做這般想,繡青只不過是個略略認得幾個字兒女孩兒,如何期望她多麼驕傲堅毅,能夠出汙泥而不染呢!
故而,自從繡橘一家子歸到迎春名下,自從姑娘有意提拔妹妹繼任自己做貼身丫頭,一直親自將妹妹帶在身邊,日日警惕教誨。
繡橘不願意姑娘堵心,更不願意看見姑娘堵心來自自家家裡。
卻說內閨淨房,一雙人兒俱是不著寸縷,迎春紅豔豔的臉龐,黑髮如瀑傾灑後背,正襯得她肌膚賽雪。
但見一雙玉手緊緊攀著男子肩膀,整個身子掛在男子腰間,因為男子用力的衝撞而搖晃起伏,漸漸的,迎春的盤著腿杆子軟榻無力了,若非被男子緊緊托住腰桿,幾乎撐不住了。
迎春美眸虛眯,貝齒緊咬嘴唇,面色痛楚兒沉醉,隨著男子最後的瘋狂衝擊,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忽然,一陣無言歡愉從緊密之處升騰而起,那種難以言表的舒爽痛快,讓女子一雙軟綿的瞬間繃直。
迎春每一個腳趾頭都快樂的顫抖起來,甚至每個還毛孔似乎都通透起來,吟唱起來,這種激盪的歡悅迎春難以承載,她不敢喊叫,唯有大口大口喘氣,卻又怕聲音過大,每每咬唇,將呻吟吞進腹內,變成生生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