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喜歡接下來的日本史這門課,裡面篡改的歷史太多,這不是在考驗她身為炎黃子孫的良知麼,雖然她現在有個日本血統的家世,但是曾經接受了二十多年中國傳統文化教育的她骨子裡還是有著身為炎黃子孫的自覺性的。
現在要她學這違背真實歷史的東西,她學也不是,不學也不是,這到底算是哪遭啊?!
不過,要是學那篡改的亂七八糟的歷史,那還不如翹課來的實在。
這樣想著,夕夏轉過頭問道。
“要是翹課的話,能上哪去?!”
於是,在離下午開始上課前還有五分鐘的時候,三道身影從一年E組教室的後門口竄出。
啊,是早上那個女生!
剛剛從網球場掐著點回教室的切原赤也剛好看到在即將要消失在轉彎角的一抹身影。
是早上在他瀕臨死亡時給了他一個三明治的女孩子。
在切原赤也這個單細胞生物的思考中,對這個女孩子只有三個字的概括!
好人啊……
立海大向來嚴謹,所以,要是翹課,絕對不能走正門。
不能走正門,立海大又沒有後門,那麼唯一的走出立海大的方式,大概就只能爬牆了吧!
“我先翻,到時候在外頭接著你們。”暮葉文雅看了一眼那兩米多點圍牆,呀,小CASE,輕鬆就能搞定。
暮葉文雅把書包往圍牆外一扔,然後退後了幾步,一個小的助跑,然後縱身一跳,雙手撐著圍牆,一個利落翻身,消失了。
“嗨嗨,姐妹,OK了,來吧!我張開了胸懷等著你們吶,來,快點投入我的懷抱吧!”痞子般的聲音在圍牆外響起。
這句話,讓夕夏想起了張衛健演的那個韋小寶的一段臺詞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 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想著想著,黑線緩緩地爬上夕夏的額頭。
“沒事,”浦原心諾很瞭然地拍了拍夕夏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和文雅處久了你就會知道,她雖然名字叫文雅,但是實質上就是一個流氓!”
正說著,浦原心諾利落地把書包往外一甩,“砰”的一聲,似乎是砸中了暮葉文雅,惹來了一聲咒罵。
然後浦原心諾憑藉著自己身為立海大舞蹈社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