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聊起了天來,到底懂不懂什麼是偵查呀!而且,他們三個和正在那場地相隔的不是很遠,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就看不到了!
柳蓮二記錄的動作不斷,各項資料皆明明白白地告訴著他,這越前夕夏的網球比他想象中的要來的厲害的多了。當然和越前夕夏比賽的男生的水準也不差,但是雙方都像是估計著什麼似的,比賽雖然精彩,但是還不至於到達雙方都全力以赴了的感覺。
不過,真的是很有研究價值便是了。柳蓮二覺得自己今天陪著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來這網球俱樂部練習還真是來對了,看到這場比賽還真是可與而不可求啊!
有微涼的風迎面吹來,吹亂了少年紫灰色微翹的頭髮,卻不曾迷亂了他的眸子。
“景吾少爺?!”站在身後的管家西田出聲,聲音裡帶了一點疑惑。
少爺本來是來這觀看這所謂的網球比賽的,但是比賽結束了,在離開的時候,少爺經過這邊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這高臺上,居高臨下且專心致志地看著這G1上正在進行的比賽。
比賽中的那個男生,西田有印象,就是剛剛在網球賽上把對手打的落花流水的那個有著桀驁不馴神情的少年。
跡部景吾看得倒不是那個剛剛在球賽上見到的男生,而是此時此刻在球場中的那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他見過,上一次便是她把慈郎從立海大送回冰帝。忍足似乎認識她,不過在跡部景吾看來,這忍足侑士通常對於美貌的女孩子有那個是不認識的。不過,好像那個剛剛被監督提拔進入校隊的鳳·長太郎也認識她!
印象裡,忍足和鳳好像叫她‘越前’。
跡部景吾猶記得那個時候她和鳳之間的對話的,說是自己的網球技術不好?!還說是鳳在指導她?!她可真是會睜眼說瞎話呢,就他現在所見的,鳳去指導她?!怕是顛倒了吧!
跡部景吾的左手點上自己的淚痣,一時間有著風情萬種的媚態。
嗯哼,說謊總是有被揭穿的那一天的。跡部景吾的唇畔揚起了一抹莫名的笑容。
夕夏漫不經心地回擊著,看著對面球場上奔波著的龍雅,心思開始漸漸地拉遠,眸子也開始不經意地往著其他方面而去。
然後她淡淡地一掃,掃上了那高臺,看到了那高臺上居高臨下望著這邊的人。
夕夏細細地眯起了眼眸,逆著光線,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紫灰色的微微卷翹的頭髮,那一張俊美無措的臉龐,還有那手撫淚痣儀態偏偏的模樣,那種睥睨世界的王者氣勢。
跡部景吾。
這四個字在夕夏的腦海裡顯現出來。
夕夏手一震,回擊了龍雅揮擊過來的球。
然後只見龍雅一個拍一斜,一個削球襲了過來。
球在落地之後,迅速地彈起,卻沒有受到牽引往著夕夏的身畔而去,倒是直接直直地帶著凌厲的勢頭擦過夕夏的右臉頰,然後往身後的鐵絲護欄上彈去。
“夕夏!”
龍雅心下一驚,這球只是很普通的削球而已,而且,夕夏不是有使出‘領域’這一招來麼,怎麼可能會往著她的臉而去的?!
龍雅一把跳過攔網,跑到了夕夏的跟前。
“怎麼回事?!”
龍雅一邊問著,一邊用手指捏上夕夏的下巴,端詳著她臉上的傷勢,右臉頰上很明顯的一條傷痕,紅紅的一條,不是很嚴重,但是也已經明顯地出現了血絲。
“疼!”
夕夏掰下龍雅的手指,現在右半邊臉火辣辣的,熱乎乎的,像是塗了點辣椒粉一樣,疼痛的感覺慢慢地曼延了開來。
龍雅皺了皺眉頭,然後拉著夕夏的手往休息椅那邊走。
龍雅讓夕夏在休息椅上坐了下來,然後在自己的網球袋裡一陣搗鼓,然後摸出已被不時之需時用的消毒水和棉籤出來。
“你不是有那招‘領域’麼,怎麼會鬧成這幅德行?!”龍雅用棉籤沾了消毒水細細地沾上了夕夏的傷口,見她皺起了眉頭又忍不住放緩了手勁,綿綿而又輕輕地點著。
“沒學到家吧!”夕夏皺了皺眉頭,在傷口與消毒水接觸的那一瞬間,還是抽疼著。
“以後半吊子的功夫就別使出來!丟人!”龍雅像是教訓又像是提醒。
“知道了。”
夕夏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抬眼看著剛剛瞥見跡部景吾的那高臺上望去,那上面早已經呈現出一副人去樓空的場景,空蕩蕩的讓夕夏忍不住都要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