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用這話呢,而且每次都是和切原赤也那傢伙有關,看來下次再遇著這切原赤也,不管他是迷路也好,被揍也好,她都要當作視而不見才行。
“是嗎?!所以我說,學妹實在是太謙虛了。”柳蓮二也笑了開來,那意味中多了一些不明的意味在裡頭。
睜眼說瞎話!就那一手‘領域’般的技術,便已經是超越了高中生技巧了。
或者,柳蓮二想自己要是把這卷一直被他用於研究而沒有公開的錄影帶交給幸村看看的話,他或許會很高興。不知道這幸村精市的幸村領域【也就是手冢魅影】面對這‘領域’的話,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形。
但是,潛意識中,他又並不想把這卷帶子公開。
老實來說,她既然不想公開自己技術這件事情的話,他又何必和人家對著幹,只是研究一下便是了,而且,她也沒有什麼過錯,幹嘛要搞得人盡皆知的。這反倒是打擾了人家原本的生活不是?!
想公開,又不想公開,這還真是夠矛盾的心理!
“學長,我沒有謙虛,說的是事實。”夕夏著重在了事實這兩個字眼上,表示自己沒有開任何的玩笑,也不是說著玩的。
這柳蓮二幹嘛咬著這‘謙虛’二字不放?!夕夏滿是不解,從剛見面到現在他就總是在重複著謙虛二字。
那模樣,真的像是有什麼把柄在手,要挾別人很有用的樣子!
但是,她也沒有開玩笑好伐,除了在切原赤也這件事情上她說了點小謊,其他的應該都沒有說錯什麼的。她的技術是還可以,但是還不至於無敵。而且,是招數總有破解的地方,什麼樣的招數都是一樣的。
所以,她真的不算是特別的高手,只能算是‘高不成低不就’這個程度吧!
柳蓮二看了一眼露出一臉誠懇神態的夕夏,應了一聲,當時認同了她的說法。
柳蓮二看了一眼手錶,是時候該去社團轉轉了。
“那麼,我還有事,越前學妹,你慢慢看書。”柳蓮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了。
“柳學長再見!”
臨到門口之際,柳蓮二像是想起什麼了似的回過頭。
“越前學妹……”柳蓮二開口,“那盤棋……”
“呃……”
“我說的是那盤未完的棋,”柳蓮二想了想,開了口,“我們什麼時候下完它吧!”那盤未完的棋就像是一根哽在喉間的刺一樣,一想起來,總是覺得讓人牽腸。
做人要有始有終,半途而廢,向來不是他柳蓮二會做的事情。
也許事情了結了,他會找出讓他產生矛盾心理的原因來也不一定。他和越前夕夏的糾結始源於那盤未完的棋。
“這一次,我們不下任何賭注,只是下完而已。”柳蓮二說道。
夕夏想了想,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麼,挺多算是棋藝切磋而已。她點了點頭,應允了。
“好。”夕夏應了一聲。
“那麼,等有時間了之後,我們便下完了它吧!”
“那麼,就等這次的學院祭結束之後吧!”夕夏提議著。這個星期是立海大和冰帝的新人賽,下個星期則是學院祭,這些日子裡大家都會比較忙,關於那盤圍棋,放緩一陣子再說吧!
“好!”柳蓮二答應著。
此時此刻的他們終究還是不知道,那盤棋,一直過了學院祭很久之後才正式完成了。
序幕
三月末的這個星期天,是立海大與冰帝練習賽的時刻。
說是新人練習賽,或許對於冰帝而言,這比面對正式的比賽還要來的重視,畢竟這對手是連續兩屆拿下全國大賽冠軍全日本排名第一的學校。
反觀立海大,倒是顯得輕鬆多了,整個網球社的氛圍還是和往常的一樣稀鬆平常,好像在說,這的確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像是之前的星期天和神奈川其他學校進行的練習賽無異。
雖然,這立海大對這練習賽抱著平常心地對待著,但是這並不影響其他學校對於這兩所關東名校之間激烈碰撞所產生的火花的好奇之心。
所以,在週六那天,立海大校園裡面穿著便服或是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陌生人走動著,偶爾還能遇上詢問著‘網球場在哪裡’這些問題的人,而這些,往往都是其他學校前往觀察這次練習賽的網球社的成員。
“人好多……”
才踏進網球場的地界之內就已經看到了不少的人,其中還不乏從東京專程趕來的冰帝的女生,暮葉文雅手搭在額前,作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