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今日是咱們的大喜之日,妳真打算和為夫討論這等小事一個晚上不成?該不是忘了咱們今晚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馮文卿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欺身上前,說道。
“呃…當然沒忘…怎麼可能忘嘛!只是我還沒調適好心情。”顧若寒小臉一紅,她心虛地往後退了一寸,尷尬地解釋道。
“妳我向來親密無間,這種事還需要時間適應嗎?”馮文卿一伸手就扯散了妻子腰間的衣帶,同時問道。
“好嘛,好嘛,至少讓我沐浴一下吧!雖然天氣不熱,可是穿著禮服一整天下來,還是覺得全身黏呼呼的好難受。”顧若寒鼓著臉頰,不客氣地輕推開想把她壓在床;上的某人,說道。
馮文卿只得無奈又好笑地把門外的翠竹叫進來伺侯她脫下喜服,然後讓翠竹把那身厚厚的喜服拿出去收舍妥當,自己則拉著顧若寒往小屏風後面的小門走過去,顧若寒先是疑惑地跟著他走,直到看見那一扇門後的樣子才恍然大悟。
原來趁著這次整個怡然院大改建的時候,馮文卿就順便讓那些工匠把連線著臥室的耳房改成一間小浴室,如此一來,小廝們在準備熱水時便不會打擾到屋裡的主子們,尤其是萬一正當他們在做某件事的時候…。
顧若寒望著這間浴室,無言地揚揚眉角,話說這個法子貌似還是早就離開故土甚久的某人先‘發明’出來,然後她又‘不小心’地搬過來使用,於是才被髮揚光大的吧?
“我要洗澡啦,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顧若寒剛準備脫下襯衣,卻發現某人還賴在這裡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不悅地皺起眉頭,想要趕人出去。
“為夫也需要沐浴,反正這池子挺大的,咱們一塊兒鴛鴦戲水不是挺和美的事?”馮文卿在顧若寒面前原本就沒什麼顧忌,如今兩人已成夫妻,所謂道德規矩的那層薄紗更是毫無用武之地,瞧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叫顧若寒氣惱極了。
“什麼鴛鴦戲水?!誰要跟你鴛鴦戲水?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顧若寒看著某人自顧自地脫去衣裳,任憑她怎麼阻止都阻止不了。
顧若寒喊了半天的結果是新上任的夫君親手為她脫去衣物,然後抱著她一起進入浴池中,準備好好‘戲水’一番。
“唉呀!你想嚇唬人哪!”顧若寒冷不防地被抱進水裡,她不由得嬌嗔一聲。
“妍兒,妍兒…。”馮文卿只是溫柔地蹭著她的鼻尖,一聲又一聲地喊道。
那日及笄禮,顧若寒許字為似妍,妍有嬌麗、美好之意,亦有慧巧之解,據王氏說,這是淮安侯夫人為她取的,想來在猶如另一個母親般的淮安侯夫人心中,這個女兒是很好的,雖說顧若寒自認自己的才情女紅實在談不上慧心巧手四個字…。
此時的顧若寒心裡想著等等要做的事,又聽著馮文卿在她耳邊不斷傾訴甜膩的話語,便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地說不出話來,唯一能有的反應只剩從臉頰到耳垂的那一片滾燙的紅暈。
馮文卿當了幾年的和尚,此刻軟玉溫香在懷,今日又是兩人洞房花燭的好日子,他自然不可能再像前幾次與她嬉戲;挑;逗時一樣的隱忍,可是倒也沒忘記懷裡的人兒不似他一般的強壯,畢竟小嬌妻初次承歡,他總要留給她一個最美妙的回憶才行,要不然以後的日子豈非難熬?是以明明已經恨不得能立刻衝鋒陷陣,卻還是暫緩了下來。
他緩緩伸出舌尖,剛觸及她的耳垂時,就立刻感到懷裡的身軀傳來一陣輕慄,整個人軟軟的只能緊貼在他身上,他早知道耳垂那處對她而言是最為敏感的地方,於是環在她腰際的雙手又騰出一隻慢慢地向下滑去,果然一入花叢就感到一股特別的溼潤。
隨著他一處又一處的試探,她也忍不住從口中蹦出一聲聲的低吟,用著僅剩的力氣攀附在他身上,深怕一個不注意就會跌入水中,雖然明知道他不會讓她有什麼危險,不過這是人的求生本能…她也只是順從了本能而已。
馮文卿在小妻子臉上及脖頸之間又吻又咬了許久,漸漸不滿足於只能這樣的親密接觸,且知她也早已情動地不停輕聲喊著他的名字,似乎同樣地渴望想要再多一點什麼東西,便立刻抱著她走出浴室,也不管身上還有些溼淋淋的,兩人就滾到了床;上,繼續廝纏起來。
顧若寒從進了浴室之後開始,整個腦子就一直都是暈乎乎的,可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同,之前兩人也有過幾次親吻撫摸的舉止,但是每次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還能令她達到至高點,叫她每次過後總是又*又怯的,只是這一次真的不一樣了。
顧若寒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