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飛鵬聞言哈哈一笑,大聲道:“老夫乃是一介武夫,對音律知之甚少,不像江大俠,不僅武功了得,琴棋書畫更是首屈一指,你的評論有誰會不服呢?”
本來在一旁埋頭大吃東西的段香香突抬頭道:“司徒幫主,胡巡察呢?”
司徒飛鵬一愣,而後笑道:“是老夫要他去辦一些事情。”
段香香剛想問“什麼事?”
就見胡楓從樓梯口閃入,徑直走到司徒飛鵬身邊,伏耳低語一陣,聽畢,司徒飛鵬豺眼寒光一閃,低聲道:“先把他帶回去。”
“是。”
段香香正在納悶,樓下就傳來一陣喧鬧,雜聲四起,只聽“咚咚咚”一陣腳步聲,一個身穿銀灰色武士衫的青年男子跌跌撞撞的上得樓來,他朝大家看了看,又甩了甩頭,最後他搖搖晃晃地走到臺階前,向著司徒飛鵬傻笑道:“爹、爹,呵呵!你宴客為什麼不通知我。”
司徒飛鵬陰沉著臉,沉聲道:“小楓,帶少幫主回去休息,他喝醉了。”
司徒飛一把撥開胡楓的手臂,指著司徒飛鵬歇斯底里地吼道:“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我,幫中有什麼事發生你從不對我說,只對他你的得力助手胡楓委以重任,你知不知道,幫中竟然有人只知道胡楓,卻半點不識我這個少幫主,你說可不可笑,可不可笑。”
胡楓一把抓住司徒飛搖搖晃晃的身體,冷聲道:“少幫主,你喝醉了,屬下送你回去。”
司徒飛一把推開胡楓,大聲吼道:“你走開,你以為你是誰?嘿嘿,你只不過是我們司徒家養的一條狗,哈……”
胡楓面色更冷了,眼中露出讓人難以呼視的殺機。
段香香輕輕在江月樓耳邊說道:“江大哥,你說胡楓會不會殺了司徒飛。”
江月樓一飲而盡杯中酒,笑道:“你的結果就是我的答案。”
段香香索性和江月樓擠在一張桌子上,她一邊往口中塞著各種糕點,一邊說道:“江大哥,你講話好深奧噢!不過幸虧我聰明。”
話音剛落,就見小凡一手酒壺,一手酒杯也移到了江月樓的桌上,他身未落座就出言道:“你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
段香香不滿的朝小凡吐了吐舌頭,突然她說道:“江大哥,那老頭好像生氣了。”
一陣桌椅破裂的巨聲,使原本吵雜的酒樓變得落針可聞,小凡見狀低聲道:“司徒飛鵬果然名不虛傳,他的掌力竟然如此雄厚。”
江月樓嘴角一動,說道:“在兵器普上他的紫金雙環雖然列在我邪劍之後,可若論內力我可能很稍遜一籌。”
段香香俏鼻一鄒,說道:“他這麼厲害,如果和我們是友非敵的話,我看他將是我們最大的阻礙。”
江月樓兩人不語,似是預設。
司徒飛鵬一掌擊碎了茶桌,使得屋內啞雀無聲,他豹眼凌厲的盯著司徒飛,口中說道:“飛兒,你怎麼這麼可以說你胡大哥,還不快向他道歉。”
第十五章 赴宴
司徒飛心中一驚,不由嚥了一口冷氣,但目空一切的個性使他仍嘴硬地道:“爹,我才是你兒子,他是誰?憑什麼要我向他道歉。”
司徒飛走下臺階,沉聲道:“你到底道不道歉。”
司徒飛胸一挺,別過頭說道:“爹,你不要逼我。”
“畜生。”司徒飛鵬手揚,就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司徒飛驚慌的倒退了幾步,撞到了江月樓的酒桌旁。胡楓閃身近前擋住司徒飛鵬,口中道:“幫主息怒。”
司徒飛鵬收回勁力,說道:“小楓,你幹什麼?”
胡楓面無表情地說道:“少幫主年少輕率,你在眾人之前要他向一個下屬低頭,這未免太使他難堪了。”
司徒飛鵬無耐的說了個“你”字,就甩袖回到了坐位上。
胡楓對司徒飛說道:“少幫主,你是幫主唯一的兒子,鐵環幫遲早都是你的天下,你又何必為了我這個毫無關係的外人而與你父親反目呢?今天是幫主宴客的好日子,我想少幫主也不想外看我們的笑話吧!”
司徒飛經這一折騰,酒已醒了八分,他略一思忖,對胡楓冷聲道:“我做事不用你教,爹,我先回去了。”
司徒飛鵬輕“嗯”了一聲,沒在言語。待司徒飛走後,胡楓對眾人抱拳道:“此事純屬意外,請各位不要介懷,息姑娘,請為眾人再談一曲如何?”
息紅淚笑著道:“妾身尊命。”
歌舞聲中不知不覺過了二個時辰,段香香右手撐著額頭,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