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問題,怕公子不來,所以我才自告奮勇,略施小計,把你騙到此處,請公子不要見怪。”
“是這樣啊。”劉連這才明白,“什麼問題?”
徐一凡、花果二人也長出一口氣,卻也暗暗佩服春兒心智。開口之前拿眼睛疑惑的盯著劉連上下打量。
劉連見狀笑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怎麼?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說著也不停地打量自己。
徐一凡躬身施禮道:“大哥,剛才春兒說你昨天是施三絕,鎮住我爹和兩位師叔,他們才答應的婚事,可有此事?”
“哪有的事。”劉連一笑,“昨天只是略施小計哄得三位前輩開心,幸虧成了,才不辱使命,要不然我還沒臉回來呢。”
“大哥,你就不必隱瞞了,我父親的脾氣我還能不清楚,我們本是誠心向你請教,大哥若要再這般推辭,真叫我們……”
劉連一時愣住。
春兒見狀忍不住道:“劉公子,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家小姐和姑爺是誠心向你請教,你就說點嘛,你和姑爺是結義兄弟,情同手足,我家小姐是你的弟妹。”略一停頓,道:“我知道了,劉公子肯定是嫌我這個丫頭礙事了,那好,我這就出去,反正我也聽不懂。”說著轉身要走。
劉連連忙攔住,笑道:“春兒叫我時我就知道你們什麼目的,你們兩個能打架?傻瓜都不相信,你們兩個可是一見鍾情。”說的徐一凡、花果二人滿臉通紅。劉連線著道:“既然你們真要聽我說,那我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上一些,不過,我事先宣告,本人言論僅供參考,你們聽聽也就算了,不必當真。”
徐一凡、花果、春兒、上官玉等人聞聽忙搬把椅子圍上來,仔細聆聽。
花果見春兒也來聽講,笑道:“春兒,你什麼時候也愛聽人說話了。”
春兒把嘴一撅,道:“小姐,別小看人,有道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上次劉公子在天險莊講的可好呢,徐莊主也佩服的不得了,讓我長了不少見識呢。”
花果笑道:“耍貧嘴。”
春兒還想說話,“停、停、停!”上官玉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感嘆道:“果真是兩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我宣佈,大戲結束,下一個節目由我師父上場講解武功。”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劉連也不保留,把自己所知所學盡情講說一遍。剛開始比較淺顯,眾人都聽得懂,後來漸入高峰,只聽得上官玉、春兒二人面面相覷,如墜雲霧,最後乾脆伏在桌上大睡起來,劉連等人也不在意,繼續講說,直說的徐一凡、花果二人頻頻點頭,暗暗佩服,暗道:“有理、有理、高論、高論。”不過到最後,二人也聽得如墜雲霧,而此時,劉連正講的興起,二人不好阻擋,只好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傻笑。劉連正講的高興,不經意間掃了眾人一眼,見狀,一愣,隨即明白,一笑,看看天色漸漸亮,伸了個懶腰,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天快亮了,我也該休息一下了。”
眾人聞聽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嘴裡卻還說著未聽夠的話,劉連壞笑道:“既然大家興致這麼高,正好我又想起一點,不如我們講完再休息不遲。”此話一出,眾人睏意皆無,一陣狂奔,奪路而走。劉連見狀大笑不止。
吃過早飯,徐慶林要起身回莊,下去收拾,花員外知道天險莊事務繁忙也不挽留。
徐一凡來到徐慶林近前,道:“爹,給你商量點事。”
“什麼事?”
“我想晚兩天再走。”徐一凡小心翼翼的答道。
“為什麼?”徐慶林面露不悅。
“我想和大哥多呆幾日,順便討教一下武學,增長些能耐。”
徐慶林聞聽馬上陰轉晴,點頭應允:“一凡,就該如此,但要記住,早點回家,你也得準備準備。”
“知道了,爹,你一路多保重。”徐一凡大喜過望。
正好春兒和上官玉打此經過,見狀,春兒有點噁心,伏在上官玉耳邊小聲的道:“什麼嘛,徐公子分明是找藉口,想和我家小姐在一起。”
上官玉不屑:“這都不懂,這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春兒碰了個釘子,恨恨的看著上官玉,道:“你也是個小色鬼。”
“哼!”上官玉把頭一昂,“我高興。”然後走了,氣的春兒直跺腳。
送走徐慶林等人,徐一凡等人齊聚劉連屋內,一雙眼睛盯著劉連寸步不離。
劉連奇怪:“幹嘛這麼看著我?”
徐一凡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