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敗之際,縱兵連夜劫營,如此,我濮陽必無憂矣。”
“劫營?”呂布暗自皺了皺眉頭。卻並未有馬上回答陳宮,只是再細細的思量了一番才道:“曹操已為我殺得膽寒,某量那閹兒之後,再無膽而來。即便他再來,又有何妨,再殺他一場便是。”也不再理陳宮,一擺衣袖,徑自回後院去了。
靜靜的立於門郭處,陳宮的雙眼處帶著幽冷的寒光,就這麼死死地看著那個帶著凌雲般傲氣的高大身影,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狂妄自大?或者是傲氣凌雲?或者是天下無雙?他不知道他當初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引呂布入主兗州這事兒,是否更是一個錯得不能再離譜的事情,或許,引呂布入主兗州這事兒,就是陳宮這一身中使得最臭最爛的一個計謀,也是最失誤,最致使的一個計謀吧。
或許,當初應該尋那平原劉備或者青州方寧來接手這兗州會比這呂布要好一點的。突然之間,不知道從何時,何地,腦子裡突兀之間卻是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卻是把陳宮自己大大的嚇了一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抬起雙眼,頗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左右,見得四周一片寂靜無聲,陳宮不由得輕噓了口氣,然而,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卻又只能輕嘆了口氣,轉身朝自己的住處而去。今夜,怕是無果了。
其實陳宮之計是要讓呂布乘曹操大敗一場之際,乘著曹兵聞呂布之名而膽戰心驚之際,引騎兵去劫營,若是此時的呂布聽從了曹操的計策,曹操必將會被呂布大敗一場的。或許,真被呂布就這麼一把把個曹操給打出兗州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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