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伯登怕是出事了!這可如何是好!”如今歷城內,能頂得上事兒的也就太史慈一人,現在太史慈倒是有些後悔了,為啥好好的把個于禁放在了東平陵,若是于禁現在在這裡,就不會有這種尷尬的事生了。
正自太史慈在為韓猛擔憂之時,帳外忽有傳令兵報來,言城外有敗軍叫門,打的卻是韓猛將軍的旗號,黑暗中辨不得清楚,那守城的小將不敢尚自作主,特來請示於太史慈。
“韓猛將軍呢?”太史慈急問道。
“那叫城的小將說,韓猛將軍被敵軍大將夏侯淵所傷,所受重傷。”
“那還等什麼,還不與我開啟城門,讓韓將軍入城。”
“諾……”那小兵兵見得太史慈那吃人的眼神,嚇得轉身就向外頭跑去。
“慢……回來……”猛然間,太史慈喊住那正要往外走的傳令兵,確是低頭細細沉思起來。
黑暗中,確見得此刻的太史慈雙眼精光閃爍,卻又顯得滿臉痛惜之色。
那小兵兵被太史慈叫住,立於帳外,確是不知是進也好,還是退也好。
“某且與你同去。”一把摘過掛於壁上的長弓,拿過大槍,鐵戟,待出得門來,翻身便上了馬兒,打馬往城牆上飛奔而去。
不消一會兒,太史慈便到得城牆下,腳剛要伸出去,卻突然又縮了回來,伸出手來,朝後招了招手。
左右親衛卻是不知其意,只當太史慈有何吩咐,遂亦是翻身下得馬來,走至太史慈面前恭聲道:“將軍有何吩咐?”
“汝且把盔甲脫與我。”
“喏。”
輕身換過一身親兵盔甲,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塵,輕輕地抹在臉上,在黑夜中,即便是眼力再好之人,一時半會亦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