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能棄之而不顧。
雪亮的長刀,再一次被張遼高高的舉起。所有的幷州狼騎,此刻的雙眸中,卻已經充滿了絲絲火一樣的漏*點。
長刀,斜指蒼天,卻凝聚著所有幷州狼騎的眼神與心神,此刻,這一柄長刀,已經是他們所有信念的所在,是他們衝鋒的號角。
當那長刀揮下的瞬間,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衝殺出去。為了他們心中那永不言敗的信念,永不放棄兄弟的豪情。
月底了,正是大夥瘋狂收藏地時候……為啥會米有收藏呢,奇怪
………【235 遺憾】………
戰馬嘶鳴,刀光嚯嚯……這一次,蹄聲依舊,只是這一次,卻不再是那咯咯吱吱的彎弓射箭的聲音,而是雪亮的刀光。
幷州狼騎,此刻的他們,已經棄弓而換上了手上的長刀。
統一的制式馬刀,鋒利而修長,卻是再適合不過去衝殺的了。
張遼,這位永遠都衝在第一線的將軍,此刻,領著大軍,就這般朝著前方,朝著那被困在陣裡的那五百個兄弟衝去。
為了兄弟,他們不能放棄,誓要把他們給救出來。
長刀揮舞,這是血與肉的碰撞,在戰馬的加度下,張遼,一馬當先的,先行撞入了敵軍的步卒大陣內。
“將軍帶著兄弟們衝進來了,大夥努力殺出去,匯合將軍……”
當陣內,那五百騎卒,見得這四周如山一般的包圍著的時候,他們已經想到了死亡,想到了離別。
可是,當他們見到張遼領著所有的幷州狼騎們義無反顧的衝上來的時候,他們淚流滿面。
這是激動的淚水。這不光是因為自己可以得救了,更是因為這種信念,那種永不放棄任何一個兄弟的信念。
便是在這重重的包圍圈內,張遼為了兄弟,亦能毅然的領軍衝殺了進來,如此將軍,為其帳下士卒又哪還能不效死力。
“殺……”淒厲的長吼,響徹於整個天地之間,此刻,他們卻迸出了生命最最美麗也是最奪目的光彩。
手上鋒銳的馬刀,此刻,揮舞得卻是更加劇烈。
“順著大軍陣勢往前衝殺……”見得那被困在陣中的騎卒,想著要殺過來匯合大軍,張遼不由大急。
大軍奔襲的時候,特別是騎兵,在他們的前方,是不允許任何人擋道的,若是有人擋道,而減了騎兵的攻勢,那麼,勢必要減少騎兵奔襲的威力,或許,可能就會因此,而被活活的困死陣中。
所以,張遼此刻的幷州狼騎在加度奔跑的時候,便是在自己的前面,是自己人,張遼,亦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把他們給殺掉。
這不是說張遼心狠,相信,換成任何一位將軍,都會是如此的。若不然,因為自己人,而被破去了陣勢,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張遼親自帶隊,領著騎卒殺入陣中,而另一隊在陣前分流出去的幷州狼騎,此刻,見得張遼已經殺入陣中,他們在陣的另一端,亦是狠狠地向敵軍的大營撞了進去。
戰場外,卻見得此刻的紀靈,已經停止了對張遼的追趕。而此刻的紀靈,卻就這般站在大陣之外,見得那張遼已經領著大軍衝殺了入陣中,嘴角間,不由莫名的露出絲絲笑意。
此時的紀靈,含著一絲莫名的笑意,看著已經領軍殺入步卒大陣而被困陣中的張遼,不由大是滿意的點點頭,彷彿,剛才,他在追趕著張遼,亦只是像一個趕著鴨子的農夫一樣,如今,見得鴨子已經全部入了牢籠中,而顯得別樣的開心。
大陣外,確定那張遼的大軍已經全部深陷於其中後,猛然間聽得自紀靈口中傳來一聲爆喝。“擺鐵壁陣……”
好個紀靈,到得此刻,竟然還藏著如此的殺著,拼著死傷無數士卒,也要把個張遼及他的大軍全部葬送在這一場大戰中,果不愧為淮南袁術帳下第一大將。
只見得此刻,在那大陣中,不知何時,從何處起,卻是突然間,咣啷啷的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卻是在大陣中心,豎起一片半人多高的巨盾來。
這巨盾,通體包有鐵片,竟然需要二三個步卒共頂著一面巨盾在前,顯然是非常的沉重。怕是這巨盾就是用來做為攻城時候用的,更或者,這其實就是步卒們拿來頂在第一線,頂馬戰衝撞用的。
那一片烏黑的光芒,在這正午的陽光照射下,卻是顯得格外的耀眼。
當見得這一片片間如磐石般的鐵皮巨盾之時,張遼亦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卻是重末有過的凝重。
“弓駑營,攢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