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誰知道為了我……”
“他把內力傳給我,身體內的毒得不到控制,加快了完全入血的時間,這麼算來,到了聚合十年,他就會……”
張碧君說:“跟我看的結果差不多,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即便是他不把內力傳給你,那毒也是遲早入血的,所以你不必太過自責。”
從張碧君話中我似乎抓到了一絲希望,急急地問,“現在看來,那毒你可會解?”
張碧君搖頭,“我解不開,我充其量可以慢慢了解它的特性,拖延一下時間。”
我笑,“聚合十年,還很遙遠,在那之前我一定會找到楚辭,找到那解藥。”
張碧君點頭,我們又靜靜地在一起待了一會兒,我剛想說些別的。張碧君就抬起頭看我,“如果為了他……我是說如果,要你付出一些……你肯嗎?”
我揚眉笑。
張碧君說:“我的意思是,譬如要你的性命。”
我完全地展開笑容,“性命而已,我有何不肯。更可況當年讓他中毒的人,本就是我。”
張碧君看著我,我坦然地跟她對視,沒有流暄,對我來說一切都沒有意義。
張碧君微笑,很慈祥地笑,“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反正不是生死都要在一起嗎?”
這樣我要問的另一件事也有了解答,我本想問張碧君,如何才能找回那晚我所失去的記憶。我不要那段記憶只不過是因為我對那一夜發生的事有一種懼怕,所以身體自然排斥它,假如我客服了一切的恐懼,自然什麼都能想起來。
看著天色將晚,我準備離開,臨走之前,張碧君又拉住我,告訴了我有一種植物,“我師父曾告訴過我,有一種毒草叫十年鴛鴦,叫它鴛鴦,是因為它就像鴛鴦藤一樣,金銀兩棵花互相纏繞而生,金草的毒是讓人痛苦,毒發的時候人會失去掌控身體的能力,出現幻覺,中毒的人看見的將是他最恐懼發生的事,而銀草的毒是讓人快樂,它和金草不一樣,銀草只會毒發一次,發作的時候會讓人看見自己最想看見的,經歷最想經歷的事,然後死去。十年,則指的是中毒之後,毒性入血只能夠存活十年。但是師父告訴我,說銀草可以解金草的毒,至於如何解,那我就不得而知。還有,你放心,在聚合十年之前,我保他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點頭,我說:“你知道他的心思有多難猜嗎?什麼都不說,只是默默地為我……現在我也要做一件不會告訴他的事。”快接近尾聲鳥。
十年鴛鴦是一個既浪漫又讓人痛苦的故事,大家要好好看口牙。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為永遠的永遠
回宮的路上,我故意買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把自己蒙起來,然後非常有信心地看著門口侍衛上來阻攔,他一上前,我揮手就是一拳,突然之間的襲擊讓所有侍衛警戒起來,門內湧出兩隊人之後,開始呼喚關第二道宮門,如此反應已經能把一般此刻就此攔住了。
我一腳踹到可憐侍衛的肩膀,另一隻手奪過一名侍衛的鋼刀,其他侍衛已經把我圈在中央,我本來只想試探一下他們的警惕性,這下好了,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我打扮的又太像刺客,這些人都拿起要與我拼命的架勢來。
我剛想說話,這些人就往前衝,我只能正當地運動我的手臂。比起我的武功,雖然他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但是這個纏住人的打法,也讓我出了汗,也就沒了要用輕功跳開的念頭,反正好久都沒有活動了,這樣玩一下倒也爽快。我是爽快了,這些普通的侍衛就被我打的鼻青臉腫。後來這些人中有一個做了侍衛長,在一次宴會之中我們又提起這件事,他紅著臉誇我功夫了得,他這輩子不曾見過比我更厲害的人。當時我把他們打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大部分侍衛都躺在地上,有人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下。”
我抹了一把汗,側頭,看見了昨日在房頂上有一面之緣的黑衣少年。我吐了一下舌頭,我玩的太過火,大概把宮內都驚動了。
黑衣少年苦笑著看我,“殿下,你這是要……”
我看了看侍衛們的慘狀,有幾個侍衛本來要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來。。聽到黑衣少年說的話,驚愕之下又跌了回去。我歉意地看著那少年,把斗篷從頭上扯下來。
黑衣少年咳嗽了一聲。“殿下實在考校你們的警惕性,受傷地都去領點銀子……”
侍衛們站成一排。默立在旁邊。
黑衣少年向我微弓一下身子,讓開一條路,我知道我現在最佳方案就是趕緊溜回屋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