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地眉頭舒展開來,佈滿血絲地眼睛露出欣喜的光芒,我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裡我找回了那晚的記憶,黑暗的天空彷彿染了鮮血,悲傷痛苦的情緒就像泥潭一樣把整個人拖下去,再難解脫。
我已經不想把所有的經過從頭到尾再想一遍,我沒有這個勇氣。披上繡著鳳凰圖案的紅色大氅,單槍匹馬直奔都城,路上休息,換馬,我始終一言不發。
手握信牌衝進皇宮,推開勤政殿大門,注視著那個坐在御座上的人。
殿裡的人們開始往外退,最後一個走出去,我轉身關上沉重的殿門,抽出自己身側的長劍,一步步走進他。
他細長的眼睛眯起,沒有一絲驚慌,兩個人都沉默著,只能聽見我的腳步聲。劍鋒架在他的脖子上,微微一逼,肌膚破損,流出鮮血。
我啞聲說:“疼不疼?可比我心疼?”
窗外風聲一陣。忽然之間下起了大雨。他地眼睛裡是澄淨而深遠的目光。
我說:“我來問你一個問題,”看著他,“我的姐姐。族人是不是你殺地?”
他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雙手輕輕地交。“你都知道了?”用我覺得無比悅耳動聽地聲音。
我慘笑,“你以為騙我一輩子就行了嗎?讓我活在你編織的謊言裡,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即便你是我愛地人,我也不會原諒你。”所以你會跟我說:“如果有一天你覺得我做的不對。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不能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