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沒有汙點,他用祈求的眼光在看我,告訴我,“你別離開我,如果你離開我,我會難過。”
他會難過,因為他會開始另一場遊戲。
他說:“救救我,不然我會變成魔鬼。”他的臉可憐兮兮的,眼睛裡甚至有濃濃的孤寂。
雪白的衣服趁著他乾淨的臉,可是他已經是魔鬼。可是魔鬼不會展開笑容,嘆息一聲,無奈地祈求你,“別離開我好麼,別離開我。”
我要效忠江陵城,我要效忠他,直到那個人出現。
他說:“我要讓你看清楚,流暄才是狼。”
我忽然驚醒,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軟塌上,離塌不遠的桌子上擺著一盤水果,和一隻小罐。
四周沒有人,楚楚和那個近侍大概已經把黃頭帶拿走了。
這次是真的暈倒了,不是像每日裡睡著了會做一些夢,這是帶著惡意的,彷彿預謀已久故意讓我想起什麼,一切的根源來自於那個近侍手上的傷痕。
那傷是江陵城的人弄的,可是想去想一下是誰弄的,我的頭立即疼起來。我學武功,找流暄,想扭轉自己的命運,我以前的命運是什麼?我想要回想起來的是什麼?是不是很重要?
“我送來的人你不喜歡?我和風遙都要去攻打江陵城了,你身邊應該有這麼一個人。”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投推薦票換獎勵章節嘍,好了教主現在回家鳥。
大家明天見。
可愛的楚辭,希望大家能喜歡呦。
第五十章 耍花招結果砸了自己的腳 交納月票啦,今天月票漲的真不咋地
從這句話裡我倒是想起了楚楚,尤其是她那一雙溼潤的鹿眼。
那人接著說:“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會哭,也敢大聲說話,你不是就喜歡這個型別?我只是想說,像她那樣的人有很多,我隨便就能給你找來一個。”
“你和風遙最近是不是都很清閒?”是流暄的聲音,語氣淡的不能再淡,“你的近侍受傷了。”
那人立即靜謐了,可能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半天才說:“你的意思是,我很閒,還讓近侍受傷?這事我知道但是沒有深問。”本來憋足了氣想說些什麼,可是立即就好像是被捏住了喉嚨,整個人蔫了下去,然後主動去思考新問題,話鋒也跟著扭轉了。
那人沒法再去跟流暄申辯楚楚的事,那是因為他覺得,他想著給流暄配侍衛,可是他自己的侍衛遭遇了什麼我都不知道,這是有點離譜了。
“恩,”流暄淡淡地應一下。
我想,現在那人一定很鬱悶,他來的路上不知道想了多少,可是一開始說話,流暄就不按理出牌,淡淡一句話,讓整個情況立即扭轉,本來是那人想跟流暄辯解什麼,結果變成了他自己跟自己辯解。
那人又考慮了一下,有點不甘心地說:“我會處理好這件事。”話外之音,等我幹完活,然後再來跟你接著說上面的話題。
他說的話,我好像也能理解,既然你喜歡這種型別的人,我現在把他送到你身邊了,你應該反應良好。你喜歡什麼,別人送什麼那不是很好的事嗎?為什麼你還不接受?楚楚放在那些頭帶黨裡面,顯得很毛躁,不像她們那麼精緻,做事也粗手粗腳。流暄喜歡這樣地,是不是因為她看起來很特別?因為不精緻反而特別?那他對我好,也是因為我跟那些人不同?因為不同反而關注。
沒有見過平凡人,所以覺得平凡人反而特別。可是這世間有太多的平凡人,就像那人說的一樣:“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會哭,也敢大聲說話,你不是就喜歡這個型別?我只是想說,像她那樣地人有很多,我隨便就能給你找來一個。”這樣的人太多了。
我忽然覺得難受起來。
那人說:“那我就走了,去江陵城了,晚上就出發。白硯那傢伙在前面已經等著急了,讓他一個人面對楚辭我也有些不放
流暄說:“那倒用不著,楚辭想玩什麼。我很清楚。”
那人身邊地劍被他用手拍得像了一聲,“你既然知道你跟她那是禁忌的。為什麼還要去碰。沒有好結果的東西不要去求結果,即使你聰明。也不能證明走哪條路都不用吃苦。”
流暄淡淡地說:“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
那人苦笑,只能知趣地離開,臨走之前連一句好話都沒聽著,也挺可憐的。可是就在他要走地時候,有人撲進來,哭著說:“求林殿下帶我一起去前線。”
是楚楚!這倒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