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崇拜所以疏離的氣質,忽然全都讓我覺得幸福起來。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裝優雅的白硯殿下 第三十九章 貌似平和
不知道為什麼流暄要去藏書閣處理公務,難道是方便找各種書籍?但是從始至終我都沒看到他翻任何一本書,倒是我,不但看了書,還想順手拎一本回來。
這些書是被整理過的,不像師父講武功口訣講的那麼生硬,光看劃了線的部分其實就能看懂,這就叫做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吧!怪不得金宮裡的人武功進步都這麼快,原來是享受了這種待遇。死背口訣跟自己理解是兩碼事。
我樂滋滋地看書,後來藏書閣又進來一個年輕人,身上都是草藥的味道,他上前想跟流暄說話,流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揮手,讓年輕人在一邊坐了。
年輕人的模樣很溫潤,臉色有點發白,手指尤其的乾淨,加上他身上的草藥味兒,我感覺他就是個郎中。我想起我抹手的小藥膏,不知道是不是他配的,不過他身上真的有各種藥味,混合在一起挺奇怪的,我皺了皺鼻子,正好被流暄看見了。
流暄揉了揉肩膀下面離胸口不大遠的地方,淡淡看了看年輕人,“今天不用了,你去吧!”
年輕人站起來想說什麼,沒敢說,彎了腰就走了。
流暄不笑的時候算不上溫和,如同我們最初見那幾面,他皺皺眉頭,就讓人感覺跟他離了十萬八千里遠,而且他總是有高高在上的那種威嚴。
想不起來流暄後來對我為什麼好些了,難道是我拿劍的手法太拙劣?然後他也會覺得有點特別?反正我記得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醒以後就開始有點改變。
而且最近看見他,我就心跳的厲害,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的人,最起碼和溫清雅不同吧,誰知道也落了俗,喜歡長得帥氣又厲害的男人。
我有這種想法也正常,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想再找出比流暄有氣質的男人,很難。
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拿著書一邊看,一邊手上不停地比劃,這書看起來太有趣了,內容不但我能明白,而且看的飛快,站著看完了,坐著看,然後又糊里糊塗地躺到了床上,踢飛了兩隻鞋,趴著趴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有了事兒幹人就踏實了,起碼有了一個努力的目標,我短期的目標就是要看完這些書,不過沒有樂呵多久,我在下面看書的時候馬上就被師父抓包。
師父說:“溫清雅,你手裡拿著什麼?”
師父的頭帶跟我頭上戴的是一個顏色的,不過人家是貨真價實,我的那是樣子貨,我有了頭帶,誰也沒有提把我晉級到高階課堂上去,大家都知道,我是在低階課堂上都混不好的人。
我站起來,很恭敬地回答,“是書。”
師父頓時隱忍的怒火頓時爆發,“我知道是書。我在前面演示劍術,你就在下面低頭看書?”
我沒有啥可狡辯的,手裡還拿著贓物。
師父說:“過來,到邊上去站著,我演示劍術的時候不準眨眼睛,眨一下眼睛你就多站一個時辰。”
因為我有了頭帶,大家不敢再嘲笑我,靜謐的氣氛要把人都憋出內傷來。
下了課我就一股煙跑到每天見流暄的地方。
我倒沒想說課堂上埃罰的事,可是流暄問我,“怎麼了?”
我就憋不住了,開始喋喋不休地跟他發牢騷,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我敲著大腿說:“聽不懂難道我還不能自學了?非要大眼瞪小眼地看著那才叫尊敬啊。”
果然女人是不能寵的,寵著就寵上天了,我以前被人欺負只能自怨自哀,老實得像黃牛,現在只不過是罰了站,我就開始有情緒了。全是因為見到了流暄——當然女人也喜歡把錯誤往別人身上推。
不過是真的有了可以說話的人。本來我在這個世間是找不到任何感覺的,現在不一樣了,我開始感覺,我活著,在金宮裡,挺好的。武功可以慢慢學,那塊玉可以慢慢找,我都找到流暄了,找那塊玉還難麼?
我說:“有時候真想有那種感覺,忽然有一天,我被叫到早課上去演示劍法,我做的特別好,好到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是不著邊際的幻想。
流暄淡淡地笑著,目光裡那層亮閃閃的東西像瑪瑙鋪成的河,流動著往前滾動,睫毛在黑眸子上投下的陰影,忽明忽暗,然後他側過頭,舒展了秀麗的眉毛,就像一朵瑰麗的火焰花,絕豔地綻放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片刻後,我才似乎聽到他說了話。我問:“什麼?”我